旅遊隊的旅遊堅持了走馬觀花的原則,節約時間就節約了成本,就能賺更多的錢。沒有幾天,遊雲南的團隊就往回趕。明天就要從雲南返回廣東。
整個旅遊團都在一家破舊的旅館裏,隻要能夠省錢,旅行社什麼辦法都能想得出來的。
堅伢崽、狼尾巴兩條狼看著四隻有病的羊,待在一個房子裏,寸步不離。堅伢崽安排:“去弄些啤酒來,讓他們喝點兒酒睡覺,我們也輕鬆一些,我們自己也喝一點兒。”
狼尾巴爽快地答應:“好。”
不一會兒,一箱啤酒搬了進來。先開了六瓶,朱翅道拿起一瓶就要喝。狼尾巴從他手中奪過啤酒瓶,說:“等一下再喝。”他還沒有放安眠藥。四瓶啤酒放了安眠藥後,四大精神病人就開始痛飲。朱翅道把啤酒瓶抱在胸前,頭低垂,背對著兩條狼。狼再狡猾也沒有料到一個精神病居然有高超的騙狼技巧。他假裝喝酒,暗地裏把酒往床單底下倒。一瓶酒倒得十分隱秘。幾分鍾後,他手一揚,把酒瓶扔在一邊,睡得很甜蜜。又過了幾分鍾,鼾聲從鼻孔裏火苗一樣竄出來,節奏感極強的鼾聲讓兩條狼很放心。同時,他的其他三名戰友也又被啤酒催眠進入了夢鄉。
堅伢崽見狀,對戰友狼尾巴吩咐:“現在我們也可以放心地喝幾瓶酒。”
狼尾巴也蠻有把握:“他們是精神病,腦殼又不會想問題,隻要一睡,便同死豬一樣,一了百了。”
堅伢崽憧憬著美好的未來:“明天就要上火車了,回到廣東,我們分了錢,日子就好過了,成功已經牢牢控製在我們手裏。”
狼尾巴咬牙切齒:“有了錢,我真的要請人把村長殺掉,我忍不下一口氣。”
堅伢崽故作輕描淡寫狀:“殺個村長,很簡單,我們有了錢,什麼事都能幹成。”
狼尾巴又吹捧他:“堅哥言之有理,來,幹杯,我們慶祝一下。”
堅伢崽吩咐狼尾巴:“再開一瓶,現在,我們就可以喝得痛快一點兒,慶祝即將到來的勝利。”
狼尾巴立即打開一瓶啤酒:“好,言之有理。”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狼尾巴警惕地問道:“誰?”
外麵傳來大蛇的聲音:“我。”開了門,大蛇進來。
大蛇一看情形,嚴厲警告:“少喝點兒,明天就回家了,回去喝不遲。”說完,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狼尾巴對大蛇高高在上的指示十分不滿,發泄道:“堅哥,以後做大了你就單獨幹,我就隻認你做大哥。”
堅伢崽聽了大蛇訓斥,心中也有不快,說出的話鬱悶:“是的,下次,我們就可以自己幹了。我們年輕,自然可以把大蛇壓下去。其實這一趟活,都是我們幹成的。”
狼尾巴深有同感:“是呀。策劃也是我們,執行也是我們,他什麼也沒幹。”
堅伢崽深思熟慮:“但我們現在要忍一忍,大蛇地盤大,手下兄弟多,錢多。我們做大勢力後,才可擺脫他。現在隻能跟著他,要不然,他滅我們很容易。”
狼尾巴稱讚:“還是堅哥考慮問題全麵,深刻,有力度。”
堅伢崽惱了火似的:“但今天我們喝酒喝定了。”
狼尾巴表明自己的忠心:“堅哥,你就痛快地喝吧,我少喝點兒,今晚我自己值班就可以。”
兩個人你來我往,把酒談心,喝得酩酊大醉,然後沉沉睡去。
最出人意料的事情正在發生——
朱翅道輕手輕腳地溜出了房間,走到外麵。
一個聰明的精神病人做出了常人做不到的事。朱翅道同誌在旅社的總服台旁喝酒,喝得全身發熱時,開始脫衣服。值夜班的女服務員正在值班室和一名保安實行熱火朝天的肉搏戰。
當朱翅道把衣服脫得一絲不掛時,忽然拿起上衣揮舞起來。朱翅道自娛自樂地玩了一會兒,也許是覺得沒有玩出新意來,他就開始扯自己的衣服。好家夥,一扯,就扯出了效果來,衣服夾層裏的毒品“嘩啦啦”暴露出來。
他忽然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來,把服務員和保安一對熱火朝天的男女嚇了一跳。
保安本能地從女服務員身上迅速撤離,順手摸起他的電棍,疑神疑鬼地問道:“誰?”
然後,又緊張地為女服務員壯膽:“你放心,有電棍,不要怕。”
女服務員慌亂地爬起來,穿衣,說道:“現在我值班,如果被人發現擅離職守,會扣我的工資,快。”
一對狗男女都迅速穿好衣服。保安草草地穿上褲子,連拉鏈門都沒關,手裏抄起電棍,走出總服務台值班的小屋。他看見朱翅道正在胡亂地扯爛衣服,氣得七竅生煙,便大喝一聲:“何人在此喧嘩?你敢耍流氓?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一根棍子揮舞過去,一棍就把朱翅道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