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是?”女神官坐在地上,看著眼前全副武裝的騎士,以及在一旁對著空氣尷尬大笑的何坤詢問著。
“我是騎士,叫他旅者就好。”騎士打著火把,火光照耀下,看清了女神官帶著的白瓷牌。
“你是新人?”騎士望著眼前依舊坐在地上的女神官,淡漠的聲音從麵甲下傳出。
女神官聞言也看見了騎士掛著的吊牌——白銀,是銀級的冒險者,“是...是的。”
“喝吧,藥水可以緩解疼痛。”騎士說著將藥水遞給了女神官
“嗯,忍著點,箭拔出來的時候會有一些疼。”騎士說著,將女神官背上的箭矢拔出,女神官立馬疼的蜷縮在了地麵上。
“嗯?你在幹什麼,喝掉藥水可以緩解疼痛。”騎士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女神官疑惑著。
“呃啊啊....可不..可不可以將這份藥水給她用。”女神官痛苦的趴在地麵上,手指顫抖的指向躺在一邊氣息微弱的女法師。
騎士聞言疑惑的看向了一旁的女法師,
“她被哥布林們的匕首刺傷,我有嚐試過救她,但是我的魔法不管效果。”女神官略微有些顫抖是說著,看著騎士走向了女法師,她的慘狀著實讓人心疼,但是騎士並沒有做出什麼發言,隻是撿起了一旁的匕首,聞了聞,“這個匕首應該是被它們淬毒了,她已經沒救了。”
說著,看向躺在血泊中的女法師,她的嘴唇蠕動著似乎在說些什麼,騎士點了點頭,手中的匕首紮向了女法師的心髒,接著看著女法師解脫般的閉上了雙眼。
至於何坤,他就默默的站在一旁,他雖然很想就這樣衝上去狠狠的斥責騎士他的做法,但是....他做不到,他既沒有救起女法師的力量,而且這也是原劇情所因該有的走向,貿然讓一個人死而複生,他無法承擔起世界崩塌的責任,也不願意去麵對這樣的結局....所以......他隻有站在原地,靠著牆壁,看著兩個人的交談,如同一個真正的旅者。
“內個先生,你們要離開了嗎?請帶上我一個。”喝下了那瓶藥水,女神官也發出了和原著一樣的疑問,但騎士雖然不叫哥布林殺手,但他的冷漠依舊是那樣的,沒有絲毫的改變,在離開的一刻,女神官還是鼓起勇氣說出了加入的請求。
“你會什麼技能?”騎士站在女神官的麵前,麵甲下看不出他的神情,壓迫感朝著女神官的麵頰而來。
“我會低級治愈和聖光奇跡,一天可以用三次,正好還有兩次沒有使用。”女神官說的很堅定,騎士站在原地思索著。
隻是還未等他思索出什麼名堂,一旁已經許久沒有劇情的何坤突然插入了進來,“哎呀,新人什麼的,我就先替騎士大哥答應下來啦!準備準備,咱直接打進去?”
“嗯,可以。”騎士也是點了點頭,望著眼前的女神官,再看著一旁的活寶,突然鬼使神差的對著何坤一個爆栗,打的何坤嗷嗷直叫。
“啊~騎士大哥,你還有手甲的啊,這樣敲一下,我會長不高的。”何坤捂住額頭蹲在一旁的地上畫著圈圈。
看著眼前兩個隊友的樣子,不知怎麼的女神官心中的危機感也消散了不少,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鄭重的看向眼前的騎士,“對了,騎士先生,哥布林中還有一隻很大的哥布林,它的戰鬥力很強。”
“嗯,既然這樣我們計劃一下,如何進攻吧!”騎士說著,將一旁蹲著的何坤拖了過來,頓時感覺這些天來耳朵的繭子都少了一大半,有種說不出來的輕鬆,見到什麼都要來問一下自己,帶小孩都沒有這麼累的。
“喂喂喂,騎士大哥,你這樣做,我可是會生氣的,小心我一怒之下....”何坤正斥責著騎士這種霸權主義的不可取,卻看見騎士眼中一閃而逝的紅光,也是焉了下來,“就怒了一下。”說完就徹底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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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作為冒險者必須要適應這樣的血腥以及腐臭味。”騎士打著一手火把走在前方,一隻手還拎著一個人,走在了前方,後麵跟著的是有些手足無措的女神官和生無可戀被拎起來的何坤。
“真是的,我明明什麼也沒有說,為什麼會破壞計劃了,真是可惡啊!欸...騎士大哥,那裏有一把長劍哇!我還沒有趁手的兵器,正好.....”
“在洞穴裏使用長兵器簡直找死。”隻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騎士否決了提案,所以何坤還是隻得悶悶不樂的被拎在手中。
“你的初級治愈術,無論是對我還是旅者都沒有作用,隻需要你隻需要使用奇跡聖光就好。”騎士的聲音再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