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最細的枝蔓,也有碗口的粗細,這正是我們所要相信的,人性中的真善美,是堅強的,它放置在溪水中,也是閃著光輝的,如同玉瑩一樣的無瑕,隻有人類靠近,那溪水才會身體光潔起來,不然我們要撿起什麼來呢!我們的大便嗎!
我所唯一能相信的是,人類的下限沒有限製的,你能讓偉大的辛勞的水牛,去吃牛糞嗎!我們的勞動成果,不可以被任意地糟蹋,不能被摧毀不然的話,我們要智慧,有什麼用呢,吃屎嗎!我們是用智慧指揮,不是滯回到泥潭裏去,不是把人類的偉大扔進泥潭裏去,
姑娘,早就死了,活著的是誰呢!是屬於舊時代的愚蠢的壓迫,與之所希冀的美好的結合體罷了!我這個可憐的姑娘啊!她活著就是為了回到天堂去嗎或許偉大的上帝,沒有給予她自由的意誌,人類的社會從來是貴族地偉大地騙局,明天高傲的主教一定會和純潔的修女一起幹那種事情,那是偉大的上帝交給他們繁育的任務,然後,再去胭脂紅地看看,那勾引人的下賤的妓女~窮人窟裏去,肆虐她們的肉體,更可以向上帝向上帝禱告,收一個孌童,囚禁在地下室中,那幼小的,總是一種可恥的禁忌,但變態的心怎麼會禁忌呢!我們的孩子,應該在青少年時期接觸的知識,卻在此時接收到了,難道不會殘忍嗎!羞恥的心不會出現在這個時代之中,
可憐的姑娘,她沒有什麼可以謀生的手段嗎!
有的,有的,在這個沒有什麼羞恥的黑暗的世界上,肉欲的交織,是一種,連狗都看不下去的,畢竟它們還隻在繁殖的季節....偉大的傳教人士,每每這時,都在與姑娘做著不可言說其細節的事情,或許這片土地上所行的人任何事,都與土地沒有關係,它不關心,人類低級的作為,任何的高級的,仁愛的,善良的行動,都比此時的,或說是以前的事情有溫度,可憐的姑娘,隻是靠著這低溫活著,時代的驅使,一匹可憐的母馬啊!沒有愛她的人,在這個時代,人的身心都獻給了上帝了,況且僅僅隻是,一具肉體而已。
骨灰是在人們的腳底下了,誰人可以注意到它,又有誰會想到她還是在以前的一個生機勃勃的女人,挺巧的胸壁,粗健的大腿,有力的腳可以踏步在大地上,如同一隻母鹿一樣,可憐的是誰會是下一個獵物呢!
我們立足在陽光與教製之下,那兩種是誰也無法觸摸的,是教皇,與主教才有資格,因為他們自稱是神的仆人,他們實在是不夠叛逆,他們也還是不會具備叛逆的資格,隻有偉大的人民具備著,人從來不是所謂的神的附屬,是腳下的跳蚤,不會因為之神,或什麼製度就敗在了道路上了!邁向太陽,今天就是腳步上,人類登上了寶座,並且不會隻有一個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