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幾人哼唱停止,夏耕舞完後才問道:“如今你部落有多少人馬,商朝又有多少將士?”
張菱紗低頭抱拳道:“帶甲者何止百萬,隻待夏耕將軍統兵直搗朝歌。”
夏耕將長戈指天,狂笑不止隨後對著張菱紗說道:“快些請起。想當日我與成湯爭鬥,不敵與他,被斬首於章山之下,我心懷不甘,遂化作活屍。
後經長乘大人所邀,鎮守這井中妖物,以待天時。如今我大夏臣民竟有百萬之眾,待我稟明長乘大人,立馬出兵,滅商複夏。到時候你定是一大功臣。”
釋一凡忍不住笑出聲來,道:“何止百萬,4億多呢。”
此時九兒的聲音卻是傳來。
“即是夏民,那你們可知這夏是由誰所建立的?”
釋一凡將手高舉,得意道:“這個我知道,自然是夏啟所建。”
空氣逐漸凝固,本來無比興奮的夏耕瞬間停止了手中動作。
釋一凡也覺察不對,一陣心虛,對著張菱紗問道:“我是不是答錯了?”
張菱紗高舉拳頭,真想一拳打死釋一凡這個畜生,怒道:“你他媽能不能不要自作聰明。”
“你們竟敢騙我。”夏耕嘶吼咆哮,高舉長戈,頓時天地色變,風起雲湧。長戈裹挾無盡威勢,大有毀天滅地之意。若是這一擊落下,三人隻怕皆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誰知“砰”的一聲突然響起,兩道身影如電如光向這邊飛來,正好落在夏耕身前。
夏耕收了攻勢,定睛一看,竟是那長乘,泰逢二人,放下長戈,趕忙將二人扶起,“長乘大人、泰逢大人。是誰能將你們打成這樣?”
“哎喲,你不是說都是天神,二打一穩贏的嗎?”泰逢摸著自己的腰,哀嚎出聲。
“誰他媽知道你這天神之職怎麼混來的,他說的沒錯,你的戰鬥力還不如空氣。哎,哎……別扶,骨頭斷了。”
泰逢怒吼道:“我他媽是財神,你叫我打架?現在怎麼辦?”
長乘突然將目光看向夏耕,眼珠一轉頓時有了主意,道:“夏耕,你轉過身去。等會來人之時,聽我口令。你隻說一個“滾”字便可。”
夏耕不明所以,但依舊照做。畢竟長乘都敵不過的人,自己根本幫不上忙。
長乘又看向李天棄等四人,搖頭歎息道:“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們命大不大了。”說罷輕輕揮手,壓住那鎖龍井的石棺瞬間飛起,四人身體皆不受控製,懸浮空中,朝著那鎖龍井中落了下去。
可那鎖龍井如同無底一般,隻落到一半,長乘的神通便在無作用,幾人又無力飛行,重重摔落在地,皆暈倒過去。
相柳緩緩踏步走來,他腳所觸碰的地麵,盡數化作腐臭沼澤,隻是他的身上也不斷有鮮血溢出,看來也受傷不輕。而被血液沾染的地麵,也盡數被腐蝕。
長乘與泰逢二人將夏耕擋在身後,強鎮心神,做穩操勝券之狀。
相柳看二人如此姿態,也無絲毫懼意,冷嘲熱諷道:“裝腔作勢!你們二人還有何本事,盡管使出來。”
長乘卻是淡淡一笑,問出心中疑惑,道:“當日我明明看著你被禹王所殺,你又如何逃到扶桑小島去的?”
相柳回道:“當日共工氏兵敗,本就大勢已去。我自知不敵禹王,便自斷一頭,化做本身樣貌,使了個金蟬脫殼之計。禹王殺的隻是我的頭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