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點半,鬧鍾刺耳的聲音突兀響起,一隻大手摸索了一下,抓住老式鬧鍾往桌子上磕了幾下關掉。
“艸,又他麼的要上班!”白巔峰煩躁的罵了一句,從淩亂的床上爬起來,胡亂套了一件衣服,衝進了洗手間。
一陣綿長的水聲過後,白巔峰滿足的甩了甩那玩意,又草草洗漱了一番,就衝出了屋子。剛出房門,他就猛然意識到一絲不妥,TMD又忘了拿鑰匙,前天剛找了開鎖師傅被坑了200塊。
小白心裏滴著血,默默地等著電梯。等了半天,發現電梯還沒上來,無奈之下衝進了樓梯間。
“下次,再租10層以上,我就姓黑。”小白邊下樓梯邊嘟囔不停。下到五樓才發現是有人搬家,用紙箱子卡住了電梯。他瞅瞅四周沒人,一腳把箱子踢進了電梯,默念一聲好球!
終於到了樓下,小白當著樓下煎餅攤小美老公的麵,拋了個媚眼,接過一個煎餅,就往公交站跑去。
魔都的早高峰相比京都也差不了多少,車上人擠人,就一站路,小白感覺自己的屁股至少被十個人摸了。雖然都是不小心擠到的,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不幹淨了,不再是純潔的小白。
千辛萬苦的趕到單位,高高的寫字樓矗立著,上麵寫著魔都日報。是的,小白是一個新媒體時代下的舊報社記者。
匆匆進入大樓,門口閘機處,小白硬擠出來了一個笑容。“嘀,上班打卡成功。”機械的女聲溫柔的響起。
“哪個變態領導要求的上班打卡必須要笑著,真是服了。”小白吐槽個不停,但是腳步不敢停,步履匆匆的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呦,白癜風又是卡著點來的啊,就不能提前點呀,或者像我一樣在公司附近租個公寓。”坐在小白對麵的趙強大早上的就開始陰陽怪氣。
趙強是關係戶,他叔叔是報社的編輯,在辦公室老是覺得自己有後台,很牛逼,看誰都不順眼,還老是給同事起外號,從一見到白巔峰開始就叫他白癜風。
小白不慣著他,直接懟回去:“去NM的,大早上沒刷牙啊,要不我給你兩塊錢買個牙刷。”
趙強氣的小臉通紅,其實趙強這個人長得並不醜,皮膚還挺白,也算是個小帥哥,但是心太傲,總顯得有點刻薄。
而小白,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經曆的人情冷暖比較多,自我保護意識比較強,天生帶根刺,屬於那種痞帥痞帥的。
小白也沒再搭理小白臉趙強,打開電腦看了看郵件,發現昨天寫的稿子全被主編退了回來,瞬間感覺心態要爆炸。
這時,辦公室主任何明領著一個女生走了進來,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說:“大家停一停手頭工作,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大美女是魔都大學的葉紫瞳,新來的實習生,大家都照顧一下新人。”
小白聞聲抬頭看去,葉紫瞳真的很漂亮,大眼睛,鵝蛋臉,皮膚很白,穿著一件米色的高領毛衣,直筒牛仔褲,搭配上淺灰色風衣,年輕活力又時尚。那一瞬間,小白連他們的孩子叫什麼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