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我的垚兒啊… ”
“姚錢樹,說,誰把你妹妹推進河裏的”
“是哪個狗東西把我女兒弄成這樣的?” “唔… 吵死了,閉嘴先”姚垚再次睜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中年婦女趴在她身邊哭的梨花帶雨。
姚垚睜著銅鈴般的眼睛消化著眼前的一切。
“艸,不是吧,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垚兒你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婦人擔憂的看著床上的姚垚。
姚垚內心一陣龍卷風刮過,她那便宜師父真是死了都不讓她安生啊!姚垚前世是個孤兒被師父撿回去一直生活在道觀,結果上山采藥的時候腳下一空,咣嘰一下子… 就把自己的腦花從腦子裏麵摔出來了。再睜眼就來到了這異世。也不知道她那便宜師傅拿著她的八字做了些啥?唉……
婦人看著姚垚醒了就一直在發呆,哭的更凶了,“我的垚兒啊,你別嚇為娘啊”姚垚這才吧眼神聚焦,看向了眼前人,原主的記憶也在被她消化著。
“娘,我沒事,就是有點著涼,過幾天就好了”
“妹子,你跟哥說,怎麼回事,你怎麼就掉河裏去了呢?”
姚垚看著眼前的少年,這就是原主的哥哥,一個寵妹狂魔。要是讓他知道是苟串串把她推河裏,他不得去挖人家祖墳去。
“沒事的哥,這仇我自己會報的”
姚錢樹的臉一下子就綠了,他們的娘也是一臉菜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活像一個丈夫出了軌委屈的小媳婦。
姚垚想起原主的的做事風格也是一臉尷尬。之前每次原主被人欺負了都跑到人家家裏,跳起來罵人家“欺負我算什麼本事啊,有種你去打我哥啊”
姚家的家風就是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能怪別人絕不委屈自己;能擺爛絕不發瘋,能發瘋絕不講道理。
姚垚把姚家家風執行的很徹底。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姚家嬸子”
串串娘一進來就說對不起,是他家串串不懂事,姚家母子兩這才知道是苟串串把姚垚弄河裏去喝水去了。苟串串躲在他娘身後跟個鵪鶉一樣不敢出來,他雖然不怕姚三土,可是他怕姚三土她哥姚錢樹啊。那是實打實的寵妹狂魔,姚家哥哥發起火來,亂葬崗的鬼都要護好棺材板。
姚垚似笑非笑的看著苟串串,她知道苟串不是故意把她推河裏的,那會大家都在河邊看小蝌蚪找媽媽,一推我擠的,她這個陸地生物就被擠進了小蝌蚪的家。但也是這次的落水,讓原本就體弱的姚垚掛了,這才有了她重生的機緣。說來也巧,這個姚垚和她前世同名。
苟串串被她這眼神看的莫名一抖,這小妮子平時不是這德行啊,今天這眼神怎麼淩厲了呢?
這邊苟串串娘還在不停的道歉,“苟串我在家已經打過一頓了,也讓串爹去鎮子上請大夫去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實在是對不住啊。都怪這個狗東西,讓垚兒受傷了,說著又在苟串腦袋上打了一巴掌。”
姚母趕緊攔住,“算了,都是孩子,垚兒平安就好了”
姚錢樹卻是惡狠狠的瞪了苟串一眼,那一眼差點讓苟串靈魂出竅;心想,完了,他被惡鬼盯上了,現在死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