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魚溪!這些年來我待你如親姐妹,沒想到你竟是這般狼心狗肺!”容月棠沒想到她這般疼愛的姐妹,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奪她夫君,搶她後位,如此行徑她怎麼不恨!
“待我如親姐妹?哈哈哈,容月棠到死了你還是那副高高在上可憐我的模樣,真是讓我作嘔!”容魚溪猙獰麵目用力抓起她的頭發。
“你娘搶了我娘的正妻之位,你搶了我的皇後之位,我怎能不恨?不過,好在我跟我娘縱橫謀劃,才能將屬於自己的東西搶回來?”
容月棠麵色慘白,眼底不可置信,“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嗬嗬,我告訴你吧,我娘跟父親青梅竹馬,要不是你娘橫插進來,這正妻的位置早應該是我娘的,我也不會淪落成私生女!你這個嫡長女的位置也應當是我的!我與你這將死之人又說些什麼,來人給她灌下紅花!”
她還未從容魚溪是父親私生女的事實中緩過神來,就聽到容魚溪要打掉她的孩子。
一嬤嬤手握一碗紅花,惡狠狠地掐著她的臉,準備要把紅花灌進她的嘴裏!
“不!”容月棠拚命掙紮,用力掙脫打掉了嬤嬤手上的紅花,“我腹中是陛下的骨肉,你們不怕陛下怪罪嗎!”
容魚溪聽了滿臉譏笑,慢步上前隨後抬手就是給她一巴掌。
“陛下說了,你是妖女你腹中的孩子亦是不祥,為保社稷安康,你留不得你的孽種也留不得!把這妖女給我壓下,灌下紅花後,按照陛下指令剝皮抽筋,再吊在城牆暴曬,這樣才可滅掉她不祥之氣,才能保我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不!”不容她抵抗,那碗紅花下肚,藥效極快,她的腹部傳來鑽心的疼痛,隨後她身下蔓延出一片鮮血。
怎麼會?攜手共同十年的夫君竟如此狠心?
“陛下駕到——”
容月棠緊緊捂著肚子,看向門口,希望剛才的一切不是真的。
誰知容魚溪在她麵前突然摔倒。
“哎呀!姐姐你怎麼能這樣!”
容月棠看著即將跌倒卻被上官子軒扶住的容魚溪,眼裏充滿恨意。
她還未說些什麼,就被一臉怒氣的上官子軒狠狠踹上心口,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賤人,你這個妖女,溪兒是看往日姐妹情分上專門送你一程,沒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還想動手傷人!”上官子軒說道。
容魚溪一副小鳥依人靠在上官子軒胸口,嘴上安慰但眼神裏盡是對容月棠的挑釁,“陛下莫氣,姐姐定是不小心的,幸虧陛下來得及時,我摔倒沒什麼,我就怕肚中的龍胎有什麼好歹。”
容月棠猛得抬頭,原來他們這對狗男女早就勾結到一塊去!
“上官子軒,是我輔佐你登上這皇位!你不能如此忘恩負義!”容月棠咬牙切齒說道。
“姐姐,誰都知你見風使舵,在陛下失意時委身靖寧王身下,人人都知你是攀龍附鳳的蕩婦,現如今陛下龍登大寶是顧念舊情才將你接回宮中,可你與靖寧王蛇鼠一窩要用巫蠱設計陛下!現在誰都知你這個妖女給了陛下戴了綠帽,陛下怎能容你!”
容月棠現在才清醒的知道,一切都是上官子軒和容魚溪的計謀,當初是他讓她當細作潛入靖寧王府將靖寧王的兵符偷給他,又設計陷害靖寧王謀反,現如今她成了那個為求榮華富貴爬上靖寧王床上的蕩婦妖女。她一切都為她人做嫁衣!
她現在恨不得殺了對麵的狗男女!
上官子軒聽到容月棠給他戴綠帽的事情臉色一黑,惱羞成怒,“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扒皮抽筋,再拉去城牆暴曬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