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清看著一旁眾多太醫緊鎖著眉頭開口說:“你們的意思是說生完這個孩子之後,我再也沒有任何生育的能力。我也不難為你們了,畢竟這件事情也為難不了其他人,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們就不必要治了,隻需給我開一些保胎的藥即可。”
榮貴妃走進來說:“這群剛入宮的小賤人,我便知道他們不懷好意,這倒好,給你送來一堆香囊,裏麵竟然查出一堆麝香,怎的?他父親是有幾顆頭夠砍呀。”
月貴妃站在台階上看著跪滿院子的嬪妃,開口便說:“你們這些人雖然說是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位分,但是我要告訴你們,你們不該將手伸進這皇後宮中。這是最後一次,如果讓我發現的話,我便將這些麝香熬成湯汁,全都送進你們的口裏。”
李景鈺聽到消息之後匆匆趕來,看到自己寵愛的嬪妃全都跪在地上,麵色凝重,冷冷的開口說:“皇後本就這胎生的不安寧,你們怎得全都怪罪在她們頭上?”
趙貴妃聽到這句話之後心都涼了半截,原來他的喜愛並不是僅僅隻有一個人,是所有人都會擁有的 。
沈弦清這時走出來說:“確實是臣妾的過錯與其他人沒有關係。”
李景鈺看都不看她一眼,推了她一把,說:“人們都說這習武之人自然而然身體會十分康健,等到你這裏不靈驗了。”
沈弦清抬頭看著他說:“皇上來隻是為了斥責我嗎?”
“你這人做慣了,將軍自然不會懂什麼是皇後。好了,從今天開始便將你皇後的職務全都讓這三位貴妃替你完成。”
沈弦清忽然開口說:“所以你當初費盡千辛萬苦的把我娶進來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這樣子折辱我嗎?”
李景鈺聽到這句話之後開口說:“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娶了你便得到天下,所以我便想想你究竟是什麼天下,現在我也已經得到了,你猜那些人會要你嗎?”
沈弦清將曾經他親自為自己帶上的鳳釵扔在地上說:“我不像其他女子一樣,沒有了你便活不成了。這後宮之中,這前朝之中我的勢力又有多少?你自己心裏麵清楚。曾經那個在我麵前信誓旦旦的要與自己心愛的女子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那個男人已經死了,那既然如此的話,你我之間便就由此一刀兩斷即可。”
“曾經念佛經的時候,有一句叫做蘭因絮果,總認為他是十分可惜的,可是如今放在我的身上,我忽然發現這才是常態。既然你在你的權利爭奪路上已經忘卻了曾經的自己,那邊一直如此便好 。”
沈弦清說完以後別讓自己的侍衛將皇後的宮殿分的死死的,從此之後不許任何人請安進入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