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鈺手裏麵握著賬本,看著他說:“從你開始寫這個賬本的時候,你就已經給自己留下了把柄,這些年你的挺多的呀,多少個人是你的老顧客了,朕仔細的看了一看,這幾年一直在問朝廷要錢的地方,這些官吏全都是你的人 ,你挺厲害的呀。”
兵部侍郎聽完這句話之後,顫抖的身體一直在說著:“請陛下恕罪。”
“我還是你的皇帝嗎?我都感覺這天下都快成你們的天下了,要不這個位置讓你坐一坐啊。”
沈弦清聽到這件事情之後,急忙忙的走進來說:“皇上 。”
李景鈺看到她一臉疑惑的問:“你怎麼來了?”
“皇上,你不如將他一直關在宮中,然後告訴所有的人,如果一個月之內他們將所他的贏錢全都一律交上來的話, 便從輕處罰,如果有一些特別富饒的地方有人將自己的金錢充上國庫的,便會給他一個小官兒當。”
李景鈺聽完這句話之後笑著說:“你可真是我的解語花呀。”
沈弦清離開的時候站在兵部侍郎旁邊說:“你認為動了賬本的人真的是皇帝嗎?你隻認為這京城隻有你一個人可以與外界相連接嗎?”
兵部侍郎聽完這句話之後呆呆的坐在地板上,他心裏麵很清楚,這一次自己再沒有翻盤的機會。
沈弦清回到宮裏看著桌子上這些賬單和一旁的人說:“你去讓他們扮成土匪,畢竟這幾年咱也沒有任何經濟來源,不如吃他一個大的。”
第二天京城全都傳著兵部侍郎的家產被一群不知從哪裏來的土匪劫走了。
“哈哈哈,土匪?我猜呀,這肯定是宮裏麵那位人做的手筆,這天下全在她的棋盤之中,難道不應該隨隨便便就得到嗎?”王太尉說
“今後不管有哪些人起來叛亂,咱們家的人始終要跟在沈家人的身邊,隻有你站在他們家的身邊才有可能不被史書淹沒。”王太尉說完這句話之後,看著外麵漸漸刮起的風。
李景鈺看著一旁的暗衛說:“你的意思是當你去查賬本的時候,已經有人動過了,但是這個人武功太高,你並沒有捉到他。”
暗衛站在那裏不做聲響,李景鈺看著這個賬本說:“那就證明有些人想讓我們看到,他並且比我們還要清楚這些事情。但是這個人和我們是一條戰線的。”
李景鈺擺了擺手說:“算了吧,大局未定,誰都不敢說什麼肯定的話語。”
沈弦清看著新燃起的香說:“從此以後,我的宮殿裏麵不燃香,不養花。”
一旁站著的宮女不做聲響,忽然將手臂裏頭藏著的刀亮了出來,沈弦清看著她說:“你家主子給了你多少錢?就讓你這麼心甘情願的上來送死啊,既然你不想活,我成全你。”
第二天一早,眾人全都知道皇後的宮門口掛著一個死人。
繡春站在宮門口看著這個死人搖搖頭說:“唉,又是一個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