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一臉疑問的問著她說:“她當時可是皇後呀,又有幾個人能殺了他的孩子呢?”
“你說如果是她最愛之人將他的孩子殺害了,這個籌碼大不大呀。”
蘭心一聽感歎到:“自古無情便是帝王家。”
啟景一年,由於太後的去世,所以導致拓跋部送過來的公主和親隻能夠小辦。
白明看著這天下的局勢搖搖頭說:“這棋呀從一開始就下錯了,我也是局中之人,怎麼能看破棋局呢?”
沈弦清看著太監送下來的聖旨,一個人坐在海邊看著風景。
“兩年之後回朝。”
他還是等不及了,他馬上就要削自己的權利,因為他怕忽然有一天自己真的會將這李氏江山推翻。
拓拔翊得知這個聖旨的時候,笑著和一旁的何其說:“如果她回到了京城的話,你這一輩子將會再都見不到她,而她會成為你最厭惡人的妻子。何其,你們這些人忠了一輩子的主子,卻給不了你們所謂的善終,不如和我一樣去謀反一次,給自己拚一番天地。”
何其搖了搖頭說:“你認為他真的是回去當嬪妃的嗎?她要謀劃的比你們每個人更厲害。”
年將軍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慌忙的去找到那個人問:“你認為當她回到了京城,就對我們的危害不大了嗎?你想多了,如果她要是在京城的話,這一把棋全都在她的手中。”
那個人搖了搖頭說:“慌什麼,她隻是一介女輩 ,她有什麼資格讓你們這些人都慌張成這樣。”
“有什麼資格,若不是因為他一個人所謂的輕輕一句話,你認為是安定的天下從何而來,你們總認為當初那一個名篇是一介男子寫出,可是僅僅是一個八歲的女孩啊。”
那個男子聽到這句話頓了頓手說:“你要想要成就大事,自然而然,不要驚慌這些東西。我家主人說了,如果事成的話,定會讓你做這兵馬大將軍。”
李景鈺看著床榻之上的拓拔月,溫柔的說著情話,手在慢慢的往下滑,一夜不睡。
沈弦清聽到他夜夜笙歌的消息,笑著說:“這才是他嘛,在這裏麵裝什麼深情的人啊,他總是認為我會極其的崇拜著他嗎?”
太監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將軍,我來這裏可是大監軍 ,可是你每日叫著這些粗人帶我遊山玩水不好吧。”
沈弦清玩著手裏的匕首說:“一個閹人在這裏麵和我說什麼話 ,再說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麵說我,就算是你們的皇帝來這裏也得給我三分薄麵。”
太監聽到這句話之後怒氣衝衝的離開。
沈弦清說:“行了,既然他不願意在這裏遊山玩水的話,那麼從明天開始咱們就帶著他一起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