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沈太尉,你們以後要把他當做你們的第二個父親。”
這是每一個皇子來到太學都要聽的話。
沈玹,是這大景國的太尉,也是唯一個可以擁有私兵的人。可以說當今聖上沒有他,連王爺都當不了。
沈家軍是一個聽之聞風喪膽的軍隊,在民間都傳:得沈者,得天下。
“他的權力和威望逐漸趕超朕,景鈺你說,我該如何做?”
這是景鈺第一次見到這個父親,由於自己是一個官女子所生,他上不台麵。但諸子奪嫡,皇家人丁稀零。
李景鈺腦海裏想著那個紅衣女子,抬頭看著啟景帝說:“父皇可否收其權力,手握重兵此乃謀逆之罪。”
啟景帝抬頭看著這個陌生的皇子,擺了擺手。
總管看著沉默的皇帝將茶杯端到桌子上。
“他像極了,曾經的聯。讓他放手一搏吧我這把龍椅也該交手了。”
也許是這樣一句,給李景鈺博了一個帝位,同樣也給沈家帶來無妄之災。
沈玹看著從宮裏傳來消息,從窗外望著耍花槍的沈弦清呢喃道:“我這一生為李家謀了半壁江山,如今也得為我的閑舒謀一番天地了。”
隨之將沈弦清叫到了祠堂。
沈弦清看著自己的祖父給自己在肩頭上的銘印問:“是我們要被釋權?”
沈玹一臉驚愕地看著沈弦清,沈弦清一臉天真地說:諸子奪嫡,四皇子一直不被重視,現在四皇子入太學,隻有四皇子才是太子之選。”
沈玹歎了一口氣說:“奈何我兒是一個女子,要不這世問何來白日月。”
白明在站在宅院裏看著漫天飛翔的鴿子與一旁的書童說:“現在這京城就要變天了。”
白明走進沈宅看著打開的祠堂,走進去說:“吾兄,我和你同窗數載,當日學成歸來時,師父千叮萬囑待功成名就之後方可解甲歸田。當初為李家的一旨托孤你我在此苦守五十載,次次都是我聽你的,今日我便替你謀一番。”
沈弦清在外麵聽著這些話,看著手裏麵的信,她忽然發現:“隻有自己扶四皇子當上皇帝,這沈家才可以保留血脈。”
“閑舒,我知道你在外麵,進來。”
沈弦清走進祠堂看著自己的名字從家裏麵的族譜剔除之後,她心裏麵很清楚,她是時候該為家族考慮一下。
“閑舒,以後你就跟著白祖父一起生活吧,不是祖父不要你,是因為咱們家的權勢太過大了。”
沈弦清跪下來重重的磕了三個頭之後說:“我懇求祖父將弟弟隱姓埋名,去送往江南的祖母家,我將會扶持四皇子登上新帝之位,待二十年之後,我沈家定會成為名門望族。”
沈玹看著漸漸離開的孫女指著著沈家列祖列宗說:“為何要將此女生成女兒之身啊,他若為男子,要這李家的江山有何之用?”
沈弦清看著白明說:“祖父,你說我們家會不會滿門抄斬啊,我的父親,我的母親,為了這李家的天下送了性命,我的哥哥一輩子永遠都留在了邊疆,你說我有什麼能力來給他們守江山啊?”
白明忽然發現自己的名字真的是一個嘲諷,因為他也心裏麵清楚,李家人不是一代明君呀,他們昏庸無比,要不是因為怕背上罵名,他家的天下早就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