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掌家就這樣順利的接管過來,下一步就她想著怎麼才能讓兩個人的奸情曝光。

凝霜並沒有把希望放在沒見過的慶安王身上,她做這些也隻為了不讓永健安母子隨意的動她,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凝霜記得再過兩個月就是侯老夫人的壽辰,記得上輩自己就是在老夫人壽辰宴,被人故意陷害,落入水中,落了一身病,病懨懨好久最後油盡燈枯。

想到上輩子的死因,凝霜眼神漸漸冰冷起來,前世她隻是得了風寒,根本不是什麼大病,隻是被永建安下了慢性毒藥。

那毒藥還是尚書府萬家的庶女萬鈴找來的。

她從被下慢性毒藥短短一個月就病死,現在的她已經什麼不在乎,現在她對什麼情,她隻想讓那些人得到應有的懲罰,然後脫離侯府,看遍五川四海,不再讓自己困在一個四四方方的後宅之內。

凝霜躺在搖椅上眯著眼,思索著怎麼才能讓他們身敗名裂。

凝霜想到自己也是在壽宴後被下的藥,那麼也在這一天結束一切吧。

凝霜記得上一世尚書府隻派了家裏長子送來一份壽禮。並沒有什麼人來,她在想怎麼才能讓萬鈴那一天也跟著來。

上一世自己都沒正兒八經的見過那萬鈴,這一世更是沒有什麼交集,而自己卻被人家隔空奪了性命,貪墨了財產。

想著前世,凝霜覺得自己上輩子活的窩囊。

“哎,不想了,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翠竹,伺候我休息,”凝霜放鬆心情,準備好好休息一番。

“是小姐!

這邊永建安從凝霜的院子出去,直接去了老太太那裏,侯老夫人看著臉色難看的兒子,心裏知道,兒子這是碰壁了。

永建安坐在一邊半天沒說一句話,不知在想些什麼,看著兒子這樣心裏對凝霜更是不滿。

永建安抬起陰冷的臉,對著屋裏下人說到:“出去!都出去,就連侯老夫人身邊的嬤嬤看到侯爺的表情,也給這坐了出去。”

下人出去後,永建安臉色更是難看的說道:“娘,凝霜知道凝家送錢的事。”

“永建安緊握手中的杯子,臉上陰沉可怕說,“娘!如果這事傳出去,我們侯府顏麵掃地,咱們還怎麼在京城待下去。”

聽到兒子永建安的話,侯老夫人臉色一頓,心裏,那以後那賤蹄子不是更猖狂。侯老夫人急躁起來。

語氣刻薄的說道:“咱們不怕,反正她已經嫁進來了,看她在府裏能翻出什麼花。”

“想到這些,侯老夫人眼神狠辣起來,如果不安分,別怪她心狠手辣把她送走。”

如果不是她家有錢,就憑她如何能做侯門夫人。

永健安按著眉頭說道:“娘,天下哪有不通風的牆,她既然知道了,要是不小心對外胡說,咱們家可是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別的不說,滿京城都沒有一家高門望族娶商戶女子。他的這場婚姻圈子裏說什麼都有。

他娶凝霜對外界說,是對凝霜一見鍾情,不顧一切要娶她,如果別人他是為了錢和凝家做的交易,那他要落得個唯利是圖,見錢眼開之人。

貼上這樣的標簽,誰敢和他結交,朝堂那位怎敢中用他,他這一生可能都要葬送了。

“永建安想到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永建安如背刺芒。”

侯老夫人看向門外,平靜說道:“那再過些時日看看那賤蹄子和慶安王的關係,如果不是什麼厲害的關係,就處置了她,省的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