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我軍若死的太少,如何能體現本(2 / 3)

就一架弓箭,其餘倆人投擲石頭助陣。

很快,就被鄉兵看出了虛實。

領頭的,被稱作族叔的黑綢衣漢子哈哈大笑,咬牙切齒的懸賞:

“一個首級,老爺我賞2兩。”

“等朝廷大軍來了,咱們都是有功之臣,讓你們都吃上縣衙的官餉。”

……

鄭九令再次露頭射箭時,被早已等候的抬槍命中。

一發鉛子,穿透了他的麵頰,人直挺挺的摔到了地麵。

另一步卒撿起他的弓箭還擊,隻可惜毫無準頭,弓箭不是外行人能輕易掌握的。

鄉兵們衝到了院牆下,開始砸門。

“小春子,你快跑。”

“不,周叔。要死死一塊。”

周叔來不及感動,抓起一根長矛,死盯著搖搖欲墜的厚木門。

門栓斷裂,門被砸開。

他猛地刺出一矛,將衝在最前麵的鄉兵捅殺。

春壽也抓起短刀,貓著腰衝過去,趁亂剁了下去。

不過,隨著更多的鄉兵湧進來。

周叔被亂刀砍死,他則是仗著人靈活,躲進了一間屋子。

聽見外麵的一個少年大聲說道:

“架柴,燒死他。”

“少爺不愧是小秀才,妙。”

鄉兵們一邊恭維,一邊用柴禾將門給堵住了。

春壽把布袋扔在地上:

“小橘,你從這跑。”

雜物房的土坯牆有裂縫,人是不可能逃走的,可貓卻沒問題。

……

突然,外麵傳來了很大的喊殺聲。

援兵來了!

為了一次性搬空糧草,上麵派來了上百輛大車,還有小二百號人。

他們見莊園起火,連忙支援。

鄉兵立即崩潰,一些人被殺死,其餘人跪地投降。

duang,雜物間的破門被砸開。

伸進來一顆熟悉的腦袋,是鄭九令的一位老鄉。

“小春子,你還沒死?”

春壽衝出去,找到了還沒斷氣的義父。

淚珠大顆大顆落下,他懊惱無比,自己當時為何要放過那個該死的少年呢?

鄭九令的神誌突然變的很清醒,輕聲說道:

“春壽,以後你就姓鄭吧。我埋這挺好,以後你要是活下去了,記得給我立塊牌牌。再娶個老婆成個家,我鄭家的香火就算沒斷。”

“義父,我記住了。”

“叫爹。”

“爹~”

春壽泣不成聲,其餘圍觀的聖兵則是惋惜的搖搖頭。

鄭九令要是昏迷,或許抬回去還有的救。

突然這麼的清醒,那就真沒救了。

因為這叫——回光返照!

“兒子,你以後蓋了屋子,院子裏一定要種兩棵柿、柿子樹~”

“爹,我記住了。”

……

白蓮護教親軍十夫長,鄭九令,戰死於武昌城西幾十裏的一處無名莊園。

鄭春壽,第二次失去了所有家人!

掩埋屍體後,他就仿佛變了一個人,走到看押俘虜的屋子,對著看守說:

“我要進去找個人。”

“哪個?”

“就那個穿文士服的少年。”

滿莊園都是聖兵,忙著裝車,看守滿不在意的把人給提了出來。

四目相對,全是仇恨。

文士服少年自知必死,癲狂的吼道: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

“可笑的白蓮賊,殺我全家,奪我宅地,居然覺得我會感激你?我恨不得食你肉,喝你血,方解心頭恨之萬一。”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乃是本縣年齡最小的廩生,精通經史子集,書法已入化境,我才11歲啊!!縣尊都親自和詩誇我是神童,我本可以中舉,中進士,成就一番佳話的。”

“可是這一切!都被你們這些賊給毀了!”

……

少年發瘋一般的吼著,眼神裏的仇恨如同獨狼。

引來了許多人的注視,有人已經走過來想教訓一下這個鄉紳家的崽子。

鄭春壽突然出刀,

狠準快,一刀斬斷那少年的頭顱,紅霧漫天。

屍體搖晃了一下,倒地。

他走過去,一腳踢開那顆頭顱,走到關押俘虜的屋子前,冷冷的冒出一句:

“走開。”

30多歲的看守愣是沒敢多說話,夾著尾巴閃到了一旁。

鄭春壽殺神一般走進屋子裏。

揮刀就砍,刀刀狠辣。

俘虜慘叫、求饒、反抗,然而都沒什麼意義。

在帶隊的百夫長趕到時,一切已經結束了。

隻見血彙成小溪從門檻下淌出,一身血紅的鄭春壽提著刀走了出來。

“娃,你沒事吧?”

“刀卷刃了。”

百夫長哈哈大笑,豪邁的一揮手:

“回去老子給你挑把好刀。”

“從今天起,你就是護教親軍的戰兵了。”

“爹是好漢,兒子也是好漢,好,好的很。”

……

武昌城外,激戰正酣。

白蓮步步卒圍了一圈又一圈,準備砸碎武昌的第一道防禦。

龜山炮台原有10門火炮,其中還有一門是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