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小看了無下限拍馬p,
熟練掌握此項技能,就能混好大清。
其實也不僅僅是大清,啥年代這種人都吃的開。
公公文化,源遠流長,乃是國粹之一。
不僅同僚誇讚,
就連頂頭上司遊擊將軍,都拍著他肩膀小聲說:
“回去分你10兩,好好幹。”
“下次遇到這種事,還得是你。會說話,你就多說說。”
“哎,謝謝大人。”
……
杜仁回到了山腰,
簡單敘述了碼頭交涉的過程。
“阿鬱,怎麼處置?”
“連人帶船,幹掉他們。”
這個決定,意料當外,情理當中。
既然李鬱下定了決心,其他人自然不會有異議。
“告訴山穀中的炮兵,聽見炮響,他們就推出去,直瞄轟水師戰船。”
“護衛隊練了這麼久的射擊,也該見點血了。”
“錢有膽,山腰的10門炮,就交給你了。”
倉促的命令,讓所有人都忙碌起來。
緊張,又有些興奮。
杜仁湊過來,小聲問道:
“水牢裏還關著個海龍王,要不要納個投名狀?”
“可以。”
經過這麼一提醒,
李鬱又想到了一個人,吩咐林淮生:
“兀思買來了嗎?一會炮響了,讓他帶頭衝陣。”
“他來了,我去通知他。”
投誠俘虜,蒙八旗鑲白旗驍騎校,兀思買聽了傳令。
二話不說,就下去了。
沒有披甲,隻是提了一把長刀。
“有馬嗎?有弓箭嗎?”
林淮生一愣:
“弓箭沒有,找一匹馬給他。”
……
雖然不是優秀的戰馬,但是好歹是四條腿的。
這是個好機會,
讓他納上足夠分量的投名狀。
還有海龍王,人瘦了兩圈。
狼狽的被扔在地上,眼睛不習慣陽光。
過了好一會,他才爬起來了。
水牢,
簡直是世上最可怕的監獄。
幾天下來,龍王也要低頭哈腰,歪著嘴賣力耕田。
“你就是海龍王?”
“不敢不敢,小人服了,真服了。讓我做什麼都成。”
李鬱笑了,看來改造的效果不錯。
手往底下一指:
“敢殺官兵嗎?”
“敢,太敢了。小人願做前鋒。”
“好,自己去挑兵器。”
然而,海龍王磨磨蹭蹭的,欲言又止。
杜仁黑臉,問道:
“怎麼回事?”
“能不能給點吃的,我餓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眾人忍不住笑了。
把目光投向了林淮生,腰上懸著的小布袋。
眾所周知,
隨時隨地帶著食物的,隻有他!
……
李鬱也笑了:
“給他吧,皇帝還不差餓兵呢。”
林淮生不情不願的解開口袋,扔過去。
海龍王眼裏冒綠光,解開布袋就往嘴裏倒。
油炸花生米!
“能不能給口酒?噎得慌。”
他指著林淮生的小酒壺,厚著臉皮索要。
“哎,謝謝啊。”
烈酒下肚,又有油炸花生米墊肚子。
海龍王終於緩過來了。
杜仁笑著問道:
“味道怎麼樣?”
“酒還行。就是這花生米吧,又放鹽,又放糖。咋說呢,異端。”
林淮生哼了一聲,懶得解釋。
要是擱以前,又放糖又放鹽,得多富裕啊。
白瞎了自己的高能量小零食。
海龍王挑了一把輕的牛尾刀,又尋了一麵木盾。
靜靜的坐在山穀裏,回味著食物的滋味,積蓄體力等待出擊。
碼頭上,
水師綠營兵們等的有些心焦,但是又不敢催促。
怕惹怒了貴人,500兩到手的銀子飛了。
“兄弟,能不能幫著問一下?銀子重,我們可以幫著搬。”
“閉嘴,老實點。”
突然,一人喊道:
“護衛隊,撤回山穀。”
眼瞅著呼啦啦撤走的護衛隊,水師遊擊有些困惑。
還有一點不詳的預感。
……
高處,
李鬱做了一個切的手勢。
炮聲響起,震耳欲聾。
碼頭上,頓時一片混亂。
眾人看的真切,3發炮彈落入了人群,畫麵太美,好似打保齡球。
山穀中,
其餘劈山炮也緩緩推出。
對著狼狽攀船,想升帆逃跑的綠營兵,目視瞄準轟擊。
戰船,
在劇烈的抖動,被打出了一個個窟窿。
雖然劈山炮口徑小,可是百米的距離,這破木船扛不住的。
綠營兵們也察覺了,於是紛紛跳船,往兩側跑。
炮轟完了,
就是火槍手們上場了。
看著隊列稍稍混亂的火槍兵,走到碼頭木棧,一次齊射。
李鬱評價道:
“指揮沒跟上,得調整軍官,還有鼓號。”
“一波流還行,多來幾波就得露餡。”
李家軍的短板,缺乏戰場曆練。
火器射擊完畢,接下來就是掃尾了。
一騎衝出,
兀思買胳膊夾著長矛,很快追上了一個在灘塗逃跑的綠營兵。
借著馬勢,輕鬆挑翻。
又繼續奔跑,盯住了往淺水裏逃的另外一人。
不過馬兒不願往水裏去,有些畏水。
他掂量了一下長矛後,狠狠擲出。
呼,正中逃人後背。
……
兀思買開啟了大殺特殺的模式。
追殺步卒,是草原騎士最喜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