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聞之色變的小三,
到底有哪些厲害的手段。
你不知道就防範不了!
弱勢小三鐵腕奪愛記
她知道,隻要自己懂得忍讓,
要逼走正宮並不是那麼難。
隻能智取,不可強爭。
花語原來不是正宗的正牌女友,隻是他眾多女人的一個。
正宗出身富貴人家,相貌堂堂,從來不缺桃花運。花語在和他剛交往時就知道,他本來有個受到家裏長輩肯定、門當戶對的交往對象,在飲酒作樂的場合認識正宗的花語,在他家人眼中,隻不過是草上的一滴朝露。
花語知道溫柔是自己最大的利器。因為正宗有時會批評正牌女友有富家小姐脾氣,得理不饒人。
她知道,隻要自己懂得忍讓,要逼走正宮並不是那麼難。隻能智取,不可強爭。
認識男人半年後,花語懷孕了。男人一直納悶,明明自己的防護措施做得很好啊。不知道花語處心積慮的動了小手腳。
花語告訴正宗這個消息時,正宗的慌張大過高興,竟問她:”……你打算要怎麼辦?”
花語什麼也沒說。當晚,她第一次打了電話給正宗的女友。與正宗女友見麵時,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徹底表現得像個弱者,頻頻道歉說:”我不是故意破壞你們的感情,我也知道我不對,但正宗總是來找我,我也沒辦法離開他……”
正宗的女友隻能大罵正宗狼心狗肺,也不忍苛責這個哭得像帶雨梨花的弱女子。
回到住處後,她一不做二不休的拿了小剪刀,在手腕上輕輕劃下,撥給正宗時,他的電話不通,她急中生智,再打電話給正宗女友:”我走了,我不再破壞你們,請原諒我的罪……”
來救她的,竟然是正宗的女友。
正宗女友當然沒法容忍花心男友,把這劣行告知正宗父母。花語一石二鳥──正宗的爸媽怎麼可能讓未來的孫子流落在外?再怎麼不甘心,還是命令正宗把花語娶進門來。
花語就這麼嫁入豪門。三年生了三個孩子,以求鞏固地位。
此後,隻要正宗在外一有緋聞傳入花語的耳裏,花語總是不吵不鬧的,重複她以退為進的老方式:拿小剪刀在手腕上比劃,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屈服。
花語是個溫柔的女人,但鐵腕無人能敵,跟她交手過的,都怕。
選擇閉上眼的大老婆
她是急公好義的好人,但不是體貼的好朋友。
她始終不能了解,真相並不重要。好友不是不相信她,
而是選擇不相信,隻因她一點也不想失去愛情。
碧媛和小昭有多年的深厚友誼,她和小昭及小昭的老公阿義,本是同一個公司的同事。小昭身體不好,自覺得年齡已經不小,婚後為了想要調理身體好早點懷孕,辭職回到家裏。
“放心,我會好好幫你看住阿義的。”碧媛很有氣魄的對小昭保證。
對於小昭跟阿義交往這件事,碧媛本來不看好,因為阿義這人巧言令色,怎麼看都很滑頭。但小昭就是死心塌地的愛上了阿義,阿義也對小昭好,碧媛才漸漸認同了他們的戀情,還在他們的婚禮上當伴娘。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裏,她發現阿義跟新來的某位女同事走得很近。那個女同事叫莎莎,初來乍到,就很擅長賣弄風情,碧媛一看到她就覺得很不順眼。
當她發現莎莎每天中午都故意等阿義去吃中飯時,碧媛第一時間點打給小昭,要她小心一點:”你要好好管住他,不要讓狐狸精迷走了。”
“不會啦,他這個人做事是有分寸的。”小昭比她信任阿義得多。
不久,傳出小昭懷孕的消息。碧媛一邊替小昭高興,也一邊替小昭著急,因為莎莎和阿義走得更近了。有一回公司開會,莎莎就坐在阿義旁邊,碧媛覺得他們兩人的表情怪怪的,她假裝掉了筆,端下身子去撿,果然在桌子下看到不該發生的事:莎莎的右腳脫下了細高跟鞋,正在阿義的小腿上磨蹭呢。
這一驚非同小可。會還沒開玩,碧媛打電話給小昭,告知此事。小昭沉默了半晌說:”你應該看錯了吧。我不相信。”
碧媛氣得半死。怎麼小昭會這麼昏庸?於是她更加努力,想要查明莎莎和阿義是否有奸情,非得讓小昭明白誰才是可以信任的人。
終於,某天午飯後,她跟他們,發現他們一起到公司附近某家商務旅館。這不就擺明了是去”休息”嗎?她趕緊打給小昭,要她來現場,”你一定可以抓到現行犯!”
小昭卻冷冷的說:”你不要再來破壞我們的感情了,好嗎?你為什麼那麼關心我的婚姻呢?有那麼多時間,替自己找個白馬王子不是更好?”接著狠狠的掛掉電話。
從此小昭和碧媛不再連絡。碧媛總是氣呼呼的把小昭”不識好人心”的故事說給人家聽。
碧媛是急公好義的好人,但不是體貼的好朋友。她始終不能了解,真相並不重要。小昭不是不相信她,而是選擇不相信,隻因她一點也不想失去愛情。
等不下去的第三者
而久等的女人,越等雖然會越無奈,但也越舍不得走──
隻因怕已經耗掉的時間血本無歸。
其實,再多等隻是多賠。
方妍玲和鄭宏是同一家公司的員工。他的等級比她高,但並不是她的直屬主管。
妍玲一進公司就認識鄭宏,他長得白白淨淨的,對人很客氣,妍玲對他印象不差,但真談起戀愛則是兩年以後的事情。
事情發生在某一次的公司旅遊,那一次是在溫泉飯店舉行的,公司為了打破部門限製,把大家分組進行競賽活動,妍玲剛好跟鄭宏同一組。這才發現兩個人很有話聊。
當晚,活動結束後,兩個人穿著泳裝,在星空下泡室外溫泉。一直聊到午夜,才依依不舍的回房睡覺。正在感情空窗期的妍玲,就在那時被剪不斷的情愫縛住了。
兩人開始背著所有的同事偷偷約會。
大家都知道,鄭宏老早有個女朋友。這個女友從大學時代就和他在一起了。不知為什麼,兩人還不結婚。妍玲聽過鄭宏跟人家解釋:”也沒為什麼啦,就是她不急、我也不急……”
認識這麼久不結婚,應該是兩個人不適合吧。妍玲默默的這麼想。
鄭宏偶會抱怨,兩人常吵架,女友對他頤指氣使,不是很能忍受。”給我一些時間,我會解決問題的。”鄭宏很誠懇的要妍玲等一等。
兩人認識沒很久,鄭宏的女友就從妍玲發給鄭宏的簡訊中知道有此第三者存在。本來對男友並不在意的她,在競爭者出現後,變得十分在意男友,威脅鄭宏:如要分手,我就自殺給你看!此外,也不斷歇斯底裏的打電話騷擾妍玲。妍玲終於受不了了,要鄭宏選擇,你要她還是要我!
鄭宏還是以哀兵策略應付:”你如果真愛我,就再給我一些時間吧?如果我連十年的感情都可以斷然舍棄,你也一定覺得我是個薄幸男人,怎敢跟我在一起?”
妍玲隻有等待再等待。
但是,越等越糟,一年後,她從感情的第三者,等成了婚姻的第三者。鄭宏還是在所謂”沒辦法抵抗的壓力”下娶了女友,要妍玲等他還完這筆債。
知道他的婚姻不快樂,所以,妍玲還在等。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青春可以等?
等一個男人,比想象中困難很多。沒有癡癡等過的女人,則總是一派天真,以為等,戀情就會修成正果。她不知道,會叫她等的男人,本來就是優柔寡斷的。在和你熱戀時無法了斷的舊時情,在日後更難斷絕。他在等的是對方主動離開,別造成自己不仁不義,然而,除非對方發生意外,否則很難圓滿如願。
而久等的女人,越等雖然會越無奈,但也越舍不得走──隻因怕已經耗掉的時間血本無歸。其實,再多等隻是多賠。
第三者也容不下第四者
再安全的窩邊草都是危險的,
而情婦再怎麼大肚能容,
都容不下另一個情婦的存在。
貝綺是老王公司的會計。雖然早知道老王已婚,她和老王漸漸日久生情。
“你知道,我不可能因為你不要家庭,”老王在跟她求愛時,就很”誠懇”的表白:”我太太跟著我時,我什麼都沒有,現在,我什麼都有了,我再愛你也不能丟下她,否則,我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你不會喜歡這樣的我吧?”
貝綺表現得完全沒有異議。她在二十歲時因為未婚懷孕,結過一次婚,後來的婚姻因男方好賭而收場,心碎的她發誓,再也不要踏入婚姻。
雖然,她也不想變成人家口中的狐狸精,但她給自己一個原則”反正我又沒有破壞人家家庭,所以我不是真正的狐狸精”。
老王雖然沒辦法給她名份,但一直保證,他的心中隻有她。”我太太已經更年期了,我們老早分房,我跟她之間,除了責任之外,什麼關係都沒有”。
貝綺剛開始時很安於這樣的關係──她因此有了穩定的工作、優渥的薪水,也有充足的個人時間。老王總是和她匆匆約會後就回家,使她有足夠的個人時間,可以回去陪自己的孩子做功課,她不用侍奉男人。老王的賬目她都很清楚,她才是掌握大權的女人。
她本來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過下去。
老王也以為,這樣的婚外關係,既安全又穩固。他沒有想到,女人不是一開始講好就好的。
老王的錯在於他以為,外遇對象對他永遠會很有度量。
和貝綺在一起三年後,老王開始跟新來的女職員小詩眉來眼去。讓貝綺大翻臉的理由,在於他動用了公司賬戶,買了一條鑽石項鏈給小詩當生日禮物。
老王從來沒對她那麼大方過。貝綺無法吞忍他的疏忽。
等老王發現貝綺的不悅時,情況已難以收拾。他的老婆已經率領了大隊人馬,氣衝衝的出現在他眼前,當時,他正在和小詩幽會,兩人都衣衫不整。
告密者正是貝綺。
花了好大的勁,把所有房子過戶給老婆,老王才安撫了老婆大人的情緒。
貝綺和老王的關係,始終沒有浮出台麵。她還被老王的太太當成心腹,繼續觀察老王。
老王這才明白,再安全的窩邊草都是危險的,而情婦再怎麼大肚能容,都容不下另一個情婦的存在。
敝帚自珍的大老婆
有一種人,是什麼醋都吃的。
隻要是他們的另一半,他們都會”敝帚自珍”的認為,
所有旁邊的異性,包括自己的好友,都是假想敵。
阿敏和小玉是工作上的好夥伴。兩人常常為了同一個專案一起加班。小玉和阿敏的家住在同一個方向。由於阿敏的老公每天都會來接她回家,小玉就問阿敏,她可不可以搭便車?
阿敏很慷慨的答應了。
阿敏的老公是個好人,每次買宵夜,總不忘了多買一份給小玉。搭著阿敏家的便車,吃著熱騰騰的宵夜,一直是小玉下班後最愉快的事情。
小玉很愛開玩笑,為了怕大家無聊,常在車上講笑話給阿敏的老公聽。她一直認為大家相處是很融洽的。
有好幾天,她覺得氣氛不太對勁,下意識認為阿敏一定是在和老公吵架,為了緩和氣氛,她的說學逗唱更加用力了。但是,阿敏的老公還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她忍不住拍拍正在開車的他的肩膀說:”喂,你怎麼了?”
阿敏的老公忽然暴跳如雷:”別碰我!要不然,她又要找我吵架!”
幹嘛這麼生氣呢?小玉想了好一晌才懂,原來,阿敏待她並不如表麵那麼和顏悅色,她自己老早被列為是”小三假想敵”了,竟還完全無知。
從那一天起,她就沒有再搭阿敏的便車,也不想再跟阿敏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