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周一把把人抱起,帶她去浴室裏洗漱,準備吃早餐,聽她這樣問後有些氣憤地控訴道:“你明知故問。”
弄成這個樣子,是讓他照顧,而不是給他睡,這不是報複是什麼?而且還說出格的話接下來一個星期都要自己睡,這樣的懲罰也未免太殘忍!
陳嬌嬌的確是不知道他具體指的什麼,不過接下來倒是在他的舉動裏領悟了一些。
比如走路時會故意繞過來擋在跟前,氣定神閑的等著他不出意外地撞到他懷裏。
吃飯時故意把東西挪遠一些,十分好心的說著要喂她,卻在陳嬌嬌張嘴的時候直接吻了過來,但到底都忍住了,沒進一步做些什麼。
再到晚上洗澡,陳嬌嬌赤裸著身體站在花灑下來,徐周一寸寸地用駭人的眼神侵略了一番,沒敢妄動。
直到最後幫陳嬌嬌穿衣服,碰到她的裸露的肌膚,這才終於無法克製地把人摁在浴室的門上,粗魯地開始吻了起來,
陳嬌嬌知道今天一天能這麼乖,真是難為他了,也就沒有掙紮,站著給他親。
徐周急促地喘息著,在陳嬌嬌的唇上輾轉摩擦著咬著,然後撬開她的牙齒,舌頭探入口腔中掠奪著她的呼吸。
陳嬌嬌本以為這就夠了,誰知他的手順著腰側就要鑽進她的褲子裏,意識到再繼續下去事情就偏離了軌道,便急急地用手推他的胸膛。
徐周紋絲不動,直到陳嬌嬌狠了狠心咬了他一口,這才停止了這個炙熱的吻。
好在陳嬌嬌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也就沒有了擔憂和其他多餘的情緒,“你再親下去就犯規了,之後就要一個人睡了,還要繼續親嗎?”
聽她這麼說,徐周緩緩地抽出了鑽入她衣服中的手,退後了一步於她拉開了距離,但眼神仍舊死死地盯著陳嬌嬌,仿佛隨時都會失控撲上去。
即使看不到,陳嬌嬌仍能感受到他危險的眼神,但她篤定他不會傷害自己,於是就隻是這樣沉默地於他對峙著。
良久,徐周先敗下陣來,也可以說他贏了,對於陳嬌嬌的愛,總能打敗他烙刻在骨子裏的瘋狂。
他沉默地抱起靠在浴室門上的陳嬌嬌往外走去,把她輕輕地放到床上,接著沒有絲毫停留,一言不發地再度走回了浴室。
陳嬌嬌被他放在床上,聽到浴室關門的聲音,抬手想要解開眼前的領帶,去看看他,最終又忍了下來,坐在床上等他洗完澡出來。
好一會後聽到腳步聲朝著自己走近,卻並沒有過來。
陳嬌嬌有些擔心他了,她跪在床上,手向前探著,終於在爬到床邊的時候,摸到了他膝蓋。
徐周就低頭坐在床沿的位置,額前的碎發遮住了他精致的眉目,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當然,陳嬌嬌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是怎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手順著往上探去,卻被一把抓住,徐周沉聲道:“再摸下去我就要做錯事情了,我不想一個人睡。”
“徐周……”
話被打斷,他忽然問道:“是不是我以前太凶了,嚇到嬌嬌了,所以嬌嬌心裏很害怕被我碰?”
怎麼好像反而弄巧成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