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剛要行禮退朝,便聽見容璟俞冷不防地說了一句:“慢著,陛下,臣有事要奏,還請陛下為臣做主。”
古文耀聽到他的話,心裏一沉,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憋著什麼壞招。
白曦姩卻是眸光一亮,好戲開始了?
“俞王有何事?”古文耀問道。
“陛下,臣向來忠心為國,不知何時得罪了皇後娘娘,幾年來,皇後娘娘竟多次派人暗害微臣,甚至曾經不惜在臣的兵營裏投毒,殘害我朝三萬無辜精兵,此等惡毒之人,依照陛下看來,該如何處置呢?”
聽到他的話,底下的大臣們瞬間炸了鍋。
古文耀心中也是猛的一顫,他……都知道了??
還是隻是猜測?
他穩住心神,問道:“皇後向來性子柔和,心地善良,如何會做那等惡毒之事?會不會是其中有什麼誤會?”
容璟俞輕瞥了他一眼,說道:“是不是誤會,陛下叫皇後娘娘來對峙就行了。”
古文耀沒辦法,隻能差人去請皇後。
鳳儀殿內,皇後剛起床洗漱好,便聽到皇帝召見自己的消息。
她心髒突突直跳,那來召見她的太監將朝堂上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下。
她一邊往金龍殿走去,一邊腦中飛快地想著對策。
難道是上次派人去俞王府刺殺,被他抓住了什麼把柄?
可是事情都過去有些日子了,為何當時不查,反而在這時突然纏上了自己。
她回想著,最後一次讓他們動手是在湖中埋伏白曦姩的,難不成他是為了給白曦姩出頭,所以今天要大鬧朝廷?
隨即又覺得不可能。
她每次給那些人安排任務,都做得極為隱蔽,沒留什麼證據,就算他們真不慎被俞王抓住了,也應該立馬自裁才是。
她早在最初訓練他們時,就讓他們每人都在嘴中都藏了自殺的毒藥,若真有什麼不幸,自殺也算是一種自保。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俞王真是抓住了那些人來作證,憑他們的說辭,也根本證明不了什麼,因為她沒有留下什麼物證,隻要她咬緊牙關,說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別人胡亂攀咬。
而且在兵營下毒那事,都過去幾年了,還能有什麼證據?
她暗中每一次對俞王動手,都是皇帝默許的,甚至很多時候都是他叫自己做的,皇帝定然是會幫著自己。
她穩了穩心神,來到金龍殿,朝著高椅之人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古文耀望著她,問道:“皇後,俞王說你多次暗害他,還曾給他的三萬士兵下毒,可有此事?”
皇後不慌不忙地回道:“回皇上,臣妾從未做過那些事,臣妾一生禮佛,竟有人如此汙蔑臣妾,壞臣妾的名譽,還請皇上為臣妾做主。”
古文耀朝她點了點頭,又望著容璟俞:“俞王,此事不小,你可有什麼證據?可不要隻聽信一些小人的一麵之詞。”
容璟俞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朝著殿外淡聲說了句:“帶上來。”
淩佑押著兩個男子進來,那兩人走上前,跪在地上,直接對著皇後說道:“皇後娘娘,你還記得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