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洪告訴他現在為2002年時,方章已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自己一覺睡了四年,並且還是一個負的四年.
方章好想大吼一句:‘他媽的,哪個孫子可以出來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
‘呸!‘方章一口濃痰吐了幾米遠,發泄著心中的鬱悶.
‘喂,站住,那個吐痰的.‘
方章回頭一看,晃眼間看見了一團紅色向自己飛奔而來,方章想也不想馬上拔腿就跑:‘豬才站住呢.‘
方章足足跑了半條街才擺脫那團紅色的追捕:‘哎,現在的老大爺真是玩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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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別亂扭啊...我是新手啊.‘祝賜雙手緊緊地按住那不聽話的雙腿.
感受著那嫩滑的皮膚帶給自己的愜意,祝賜感到昨天晚上裝孫子的功夫沒有白費,雖然明知道這個女人同樣在裝,祝賜也不在乎這麼多了,一切床上說話...
前戲很快做完,祝賜正要奔入正題,家裏的門鈴不合適宜的響了起來,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踹門聲.
祝賜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敲門的是誰.
強壓下心頭的欲火,祝賜裸奔走了出去:‘老子上輩子不知道欠了你什麼...你不知道打擾人家辦事死了沒有小雞雞啊.‘
方章看了看祝賜依然堅挺的下體,不屑的說道:‘你這根燒火棍能翻起多大的浪?‘
方章做了一個虛空抱物狀,憋著嗓子說道:‘哎,你不要亂扭啊...我是新手.你他媽的每次在床上都是這一句話,老子都聽膩了.‘
‘嘿嘿,這不是為了讓人家放鬆嘛!‘祝賜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皮,對於泡妞,自己永遠都隻有給方章當小弟的份.
‘好了,好了.有事就說,有屁就放.老子床上的菜快要放涼了,這不是白浪費我的功夫嘛.‘祝賜不煩地說道.
方章也沒有繼續呆下去的意思:‘也沒什麼事,就是隨便看看,過幾天不是要開學了嘛.我提醒你一下,別他媽的整天就知道泡妞,小心染上一身病.‘
‘喲,你不說我還真忘了,老子今天套都還沒帶呢.‘祝賜一邊說一邊扯起飯桌上的保鮮膜非常熟練地在那話兒上包上一圈:‘我有種預感,今天的‘雨‘會很大,這把小雨傘雖然不是什麼名牌,但是質量確實不錯.‘
‘既然沒什麼事,你就滾吧,我還要造人呢.‘祝賜不由分說把方章推出了門外.
‘今夜zuo愛晚不晚?不晚,不晚,好好玩!‘祝賜赤裸著身體在客廳一陣狂扭,然後一頭砸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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