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李光軍報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周曉雪臉色瞬間就變的蒼白起來,周雪珍想起啦自己的兒子,這半年來自己的兒子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音訊全無。
“哦,你是小茵認的幹弟弟哦,那以後我就是你的幹媽啦。來,進來坐坐吧。”說完帶著李光軍朝舊房走去,周雪珍的臉色也好了很多,不時的看看李光軍但看著看著卻變得有點怪怪的感覺,就好像一下子親近了很多。來到門前拿出鑰匙,打開大門。
李光軍跟著周雪珍走進這個久違的老房子,心裏很不平靜,不時的看看這看看那的。“幹媽,聽茵茵姐說你身體不是很好,我學過點中醫,我幫你看看吧。”李光軍忽然想起前世的時候老媽被梅核氣病弄的很不舒服,而且還有輕微的脊椎病,現在李光軍是個修仙者,可以通過靈氣來疏通身體,比起用那些藥明顯好多了。
“這個小茵,你先坐。我的身體也沒什麼大病,就是喉嚨有點堵,好像有塊什麼東西在裏麵一樣,不過看看也好。”周雪珍也沒吧李光軍的話當回事,看看也沒事。隨機也坐到李光軍的對麵伸出右手放在桌子上。
李光軍學著中醫看病的樣子用三根手指放在周雪珍的手腕處裝模作樣的把起脈來,卻用神識進入周雪珍的身體查看起來。
沒過一會,周雪珍呼了口氣,喊了聲“真舒服”。站起身活動了下,忽然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輕,有種回到年輕時候的感覺,忙說道“小軍,我可以這樣叫你吧,你真厲害,居然就這樣把下脈我的病都好啦,你真神。”
李光軍聽到周雪珍這樣的話,想到自己父親,“如果自己早一年多久在修仙那多好,也不至於父親痛苦的被病折磨到死,唉。”想歸想,李光軍也知道時光已成過去,是改變不了的。
“也沒什麼的,我就是學到了點皮毛,而且也學過點功夫,我體內有氣功,剛才就是用氣功幫您疏通了身體裏的暗疾,以後幹媽的身體會和年輕時候的一樣。”李光軍也隻能說氣功之類的,對於周雪珍的文化,作為兒子還是知道的。
這時從門外走進兩男兩女,李光軍看到來人,知道是大伯家裏人和奶奶來啦。李光軍的大伯是個接近六十歲的人了,滿臉的厚道,看的出是個老實巴拉的人。旁邊的是接近八十歲的奶奶,滿臉的鄒文和快要全白的頭發,身後是大伯的妻子和兒子。
李光軍的大伯今年57歲,在李光軍的父輩都是以良子為名,李光軍的父親叫李良忠,而大伯叫李良誠,因為李光軍的爺爺以前是當過兵,那時當兵的對於國家很是忠誠,所以就為兩兒子取名為良忠和良誠。
“弟妹,這位是誰啊,我聽別人說你家來貴客啦,就過來看看。”李良誠打量了幾眼李光軍對著周雪珍說到。
“媽,大哥大嫂,小金也來啦。”“我來介紹下,他是小茵認的幹弟弟也叫李光軍,今天過來看我來了,小軍這位是小茵的奶奶,這位是小茵的大伯,這位是小茵的嬸嬸,這位是小茵的堂哥。”周雪珍忙介紹道。
“奶奶好,大伯好,嬸嬸好,堂哥好。”李光軍很有禮貌的叫道。而李良誠他們也回應了幾句。
“你也叫李光軍啊,和我的小孫子一樣的名字啊,不知道我那孫子現在怎麼樣了。”李光軍的奶奶提起李光軍就想起了自己的孫子。李良誠幾個也沉默了起來,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陰沉沉的。
李光軍不想看到這個樣子,但自己有不能說自己就是你們說的那人,連忙轉移話題,“堂哥,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工作的啊。”
聽到李光軍的問話,李金知道這是李光軍不想看到這樣的氣氛才問的,但還是回答著“我現在在江南地區派出所當警衛,嗬嗬。”
“是啊,小金,現在就在江南派出所那工作。”李良誠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道。
“嗯,在派出所工作,那可是鐵飯碗,以後工作好有關係說不定能當個官什麼的。”李光軍其實知道這個堂哥的事情,但為了轉移話題所以問了出來,想到以後還要靠大伯家給自己的老媽點支持,“以後有機會一定把自己的這個堂哥點關照,弄個官做做,畢竟自己的堂哥也在派出所做了8年的時間了,夠資曆升官,隻要弄個升官的理由就成啦。”李光軍心裏默默的為自己的堂哥想著升官的事情而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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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大伯他們也留下來吃飯,這頓飯是近半年來李光軍吃的最開心的一次。中飯過後李光軍也沒做逗留,隻是留下了一張銀行卡打著見麵禮的名頭送給了周雪珍,卡裏有200萬的錢,足夠周雪珍所需了。
往回開的時候,李光軍心裏高興,哼著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