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慌忙之中,回過神來,又端起了傻柱的架子:“王守仁,你怎麼回事,怎麼把傻柱打成這樣……”

他還想再說下去,就被一大爺打斷了:“去去去,你要沒心,就別來參加這場大會。”

“小王啊,是我們三個大爺的失職,讓你在這個院子裏受委屈了。這樣,你劃出個道來,說說條件,咱們也不能整天要死要活的,畢竟,你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呢。為了這麼一個混不吝,不值得,不是嗎。”

“嘿……一大爺……”

傻柱話還沒說完呢,就被秦淮茹拉住了。

她沒好氣地白了傻柱一眼:“你可少說兩句吧,真要讓別人跟你拚個你死我活了?”

“也就是我沒防備,我要是有防備。”

“是是是,您有防備,到時候,您把他打死了,進了局子,就留下雨水一個小姑娘了。你就開心了?”

傻柱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堵得厲害。

“我沒什麼要求,我就要求傻柱跟我道歉,在這以後,他不要再惹我,我跟傻柱那家,老死不相往來,就這樣。反正我住在後院,也不用經常見麵。”王守仁大大方方地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沒要賠償,隻要道歉。

這更加坐實了傻柱之前的混賬事。

隻要個道歉,可見是有多討厭傻柱了,斷交,在這個時代,可不是說說而已。

傻柱聽到這話,立馬笑嘻嘻就答應了,主要是,剛才秦淮茹的話也提醒了他,太過分搞不好人家真的會魚死網破。他倒是不怕王守仁,可禁不住人家要拚命啊,他立馬做出一副大方的模樣,走到王守仁的麵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行,今天個,我這臉,就當是我以前造的孽,我也不找你麻煩的。以前的事兒,我再跟你說一聲抱歉。咱們這事兒就算過了。至於你說的斷交,無所謂,哎,我一爺們,不少你一個朋友。”

傻柱還在那得意洋洋的,他全然沒有發覺,周圍人對他的厭惡。

在這個時代,是很少出現把一個老實人逼到絕路的事情了,傻柱現在的形象,可以說和周扒皮沒什麼兩樣。

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隻不過,這件事,幾乎成為了大家飯後的談資。

閻解成興衝衝地跑回家裏,看到自家老爹坐在飯桌前,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愣了一下,一開口,就是一句:“爹?您轉性了?”

“哼,臭小子,說什麼呢?”閻埠貴哼了一聲,一臉的得意。

“今天你爹啊,不知道抽什麼風,回來就說要喝一口小酒。”三大媽也是一臉的不解。

三大爺“嗬”了一聲,隨後又神秘兮兮地說道:“因為啊,我發現了另一條能發財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