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一縷陽光像精靈一般擁向了城北的繁華的鬧市區,一位打扮豔麗的婦人從香香樓出來,厭惡地打開了小傘拒絕了熱情的陽光,順便還補了補妝。
一個小男孩看見她後便抱著滿手的報紙奔向她,因為幼稚園的圖爺爺告訴過他,從那個樓中出來的都是些有錢人,隻要把報紙賣給他們一定能買好多糖果。
小男孩太激動了,結果摔在了那婦人的腳下,揚起的塵土使那個婦人捂住鼻子咳嗽了半天,小男孩看他闖禍了爬起來嘿嘿一笑拿起了一張報紙遞給了婦人。
“咳咳。。。小孩子怎麼回事,沒長眼睛阿?!”婦人怒嗬道。
小男孩憋紅了臉,還是用力遞了過去。
婦人不屑地撇了一眼報紙,看著頭條是一位畫家為了夢想放棄了畫壇的地位,包括一切,而他卻微笑些看著遠方似乎有什麼美好的未來等待著他。
“夢想麼,為了這東西自己變的一文不值,真是可笑阿。”輕蔑得拿出一個硬幣放在了小男孩的帽子上,從他手中拿過報紙向前走去,小男孩似懂非懂的站在原地發愣。
“或者,他就是瘋了。”她回頭看了男孩一眼,嘲笑似得隨手把報紙投進了垃圾桶,小男孩意識到了什麼,衝向了垃圾桶把報紙拿出來,憤怒的把硬幣充頭上拿下。
“他才不是瘋子,他是世界上最有才華的人!”男孩大力得向婦人投去硬幣,硬幣咂在了她頭上,婦人氣急敗壞地罵著,小男孩做了個鬼臉溜到小巷子裏不見了。
小男孩叫圖奇,是春天幼稚園的學生,而他卻沒有父母,是幼稚園看門爺爺在園外的小草坪上抱回來的,在那個白雪皚皚的冬天,圖爺爺抱回了一個臉蛋被凍得通紅,眼睛中充滿著好奇的小男孩,並取名叫了圖奇。
圖奇拽著報紙低頭不說話,自顧自著走回了幼稚園,就這樣一直走著,撲通一聲撞在了一個東西上,圖奇抬頭一看是慈祥的圖爺爺。
“為什麼他們說他是瘋子。。”圖奇低著頭喃喃道。
圖爺爺笑了笑,從他手中拿走了那張報紙。
“因為他們嫉妒他擁有的東西,那是他們從來沒有得到的東西”
“那是什麼啊爺爺”圖奇好奇地張大嘴巴。
“大概是夢想吧。”
在鬧市區得另一頭南邊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貧民區,那裏房子很矮,但是那裏的人們似乎很享受那不用爬樓得那一分輕鬆。
砰砰砰,沉重地腳步聲登上了樓梯,在三樓的房間裏一個中年男子還在床上沉睡著,腳步聲越來越靠近了,他的耳朵動了動。
“真是的,以前就說過貧民區的樓不要建這麼高。”
那躺在床上睡得流口水的男子聽到這個聲音後,想炸了毛的貓一樣從床上跳起,迅速衝到了門口把門拴上,還把附帶的兩個不同款式的防盜鎖頭鎖上。
等這些都做完後,他才鬆了口氣靠在了門後,這個戴黑框眼鏡下巴留著些許胡渣的中年人悄悄得聽著門外得一切。
終於,上樓的人站在了門外,似乎也累的說不出話來了,隻是一個勁得敲門。
“喂喂,姓唐的,都幾天了還不搬走,折騰老娘天天跑上跑下,快開門!”正在敲門的婦女是這棟樓的包租婆,一頭的卷發在諾諾逼人的語氣下顯得十分狂亂。
在敲了十幾分鍾後,她罵了一句邊走下樓。
“這人真是自討苦吃,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待在這貧民區,夢想能當飯吃麼,真是。。”
在門的另一邊後麵,那個被包租婆稱為姓唐的就是那幾個月前轟動了藝術界的唐方,他從小對藝術就十分敏感,七八歲時就可以臨摹出莫奈的一係列作品,而到了十幾歲時就可以把梵高的作品臨摹得十分相似。
可以說,他是藝術界不可多得的奇才。
但是如今身為東城藝界主席的他,卻突然放棄了這個地位,也失去了所有企業對其的資金讚助,雖然過了幾個月,但是人們對他隱退的猜測一直沒有停下。有人說他撈了一大筆錢躲到了國外去了,還有人說他被人威脅所以逼不得已下了台,如此如此有千百種說法,而他本人麵對公眾的說法是,他要去尋找那個傳說中的另一個世界。
他瘋了。
有的人是這麼認為,他和許多知名藝術家一樣,在追尋藝術的路上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