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舒凝也歎道:“要是我能達到天相境界,現在說不準能幫上紀師叔一點忙……”
她在歎,她眼中的妖女朱履客也在可惜,“要是小弟在我身邊就好了,紫霄劍一出,哪怕贏不了也逃得去啊——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拖住他了,我明明發了救急的信號過去!”
===========我是失眠的分隔線================
挨千刀的鯉魚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又重複了一遍自己今後的人生目標,“下山,去涼國,找湖光。”
陸玄點頭道:“李少俠能恢複記憶自然最好,在下正好有事耽擱不得,隻能暫別,少俠若是擔心現在這副模樣會惹麻煩,可待天亮後再下山也不遲。”
李寒洲靜立原地,半響後追上去道:“不行,你算是我恩人,你……這般年幼,我怎能放心讓你孤身一人下山?”
陸玄直視前方,捏緊拳頭道:“我十四了。”
外表年齡約莫十六七歲的李少俠“哦”了一聲,笑道:“看不出來,我以為你最多才……哎——別急著走,等等我!”
陸玄果真停下腳步,舉起沾滿鯉魚血的紫霄劍,朝天一指。
一條紫龍直衝雲霄,漆黑夜空頃刻間被照耀得有如白晝。
遠在山腳涼亭的問道峰弟子師湛光手中木劍幾欲脫手而飛,他輕咳兩聲穩住手道:“怎麼回事?”
隻差一步就能踏入天相境界的甘舒凝抬頭望向空中的紫龍,一把搶過木劍道:“師兄,讓我來!”
木劍到她手中,果真不再掙動,天上的紫龍發出一聲顫吟,甘舒凝提劍一劃,將亭邊一顆約莫半人高的頑石一分兩半。
龍吟震耳欲聾,甘舒凝嘴角溢血,木劍二次脫手,她縱身一躍,抓住欲往半山而去的木劍道:“邪門!”
說話時麵色蒼白,和原本重傷的師湛光正好可以湊一起做病兄病妹,卻還是固執地不肯放手,她自認是問道峰上最笨的弟子,卻也要做最努力的弟子,隻要還存在一絲勝機,就絕不會輕易放手。
天際紫光耀目,甘舒凝胸口一滯,木劍三度脫手,她還欲伸手再抓,腕間一痛,卻是閱盡風帆見多識廣的師兄陳季漁用竹枝輕輕刺了下她的手腕,搖頭道:“夠了,師妹,這是世間十大天跡之一的萬劍歸服,你對付不了的。”
佩劍無緣無故被奪的師湛光卻是毫不可惜,反倒望著夜空中那條威風凜凜的紫龍好奇道:“師兄,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起過這個詞,用的是上古時期結束後天下第一劍聖何滿子的典故,傳聞劍修成聖的條件極其苛刻,不知現在這條紫龍,是哪位劍聖前輩遺留在人間的劍靈?”
陳季漁沉吟片刻道:“看這威勢,十有j□j是紫霄,近千年來劍道式微,能飛升成功的劍修,據我所知,隻有太華山的純鈞祖師一人,紫霄既是純鈞祖師佩劍,能得它承認者,前途不可限量。”
紫霄一出,萬劍歸服。
劍靈紫龍怒吟,青鸞山境內近百位的修士手中佩劍一齊出鞘,原本藏在草叢裏偷看逍遙仙與妖女大戰的金毛鼠突然發出一聲哀嚎,“我的劍!大師兄你怎麼也不幫我攔著,雖然它破了點,但好歹也是用了幾百個上品靈石換的!”
“噓!”
兼職是買地圖,正職是太華山大師兄的蠟黃臉小修士把一根手指豎在嘴邊,“我們身為太華山弟子,對紫霄劍的傳人,總得給點麵子——再說了,你現在這副身體也用不了劍,那把劍我天天背著都嫌沉呢。”
金毛鼠用爪子揉了揉淚汪汪的眼睛道:“你要是真想給麵子,剛才就該出去和紀淩打一架,憑你登仙大乘境界……嗷嗷嗷,別捏我,好癢……”
小修士收回使壞的手,笑道純真無邪,“太素,你當老鼠久了,難道已經把那本《修士的自我修養》忘得一幹二淨了嗎?上麵的第一句話怎麼說來著?”
“要想當一名合格的修士,首先要學會扮豬吃老虎,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要輕易透露自己的修為,這樣打對手的巴掌才能啪啪啪打得響……咦,大師兄,話說這守則到底是誰傳下來的?”
小修士用雙手托著下巴道:“我以前聽師父說過,好像是一個叫中原五白的高人傳下來的……哎——你快看,天跡出現了!”
白衣少年馭紫龍,飄然下山,身後百道劍光耀目。
“逍遙仙紀淩,可敢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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