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問娑羅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時,他靜靜的望著我,眼睛裏閃爍著我不懂的因素,以那低沉優雅富有磁性的嗓音回答了我五個字,“因為我是神。”“……”算了,當時看他那架勢以為他要回答我那最經典的三個字“不知道”不管怎麼說五個字也比三個字要好。
來到這裏的第一天晚上,我因為全身無力被迫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我立刻對這裏的月亮吸引了。藍色的月亮耶,銅子們我現在越來越後悔了,當初睡覺時怎麼不帶著數碼相機一起睡,那樣在死神和那個禍害睡神把我的魂魄勾走時我也可以帶著相機,別的先不說,就單指這個藍色的月亮,拍下它就足以在世界上引起爭議。可是月亮為什麼會是藍色的,我直接把問題拋了出來。娑羅隻是笑了笑沒有回答我,那笑容一點也不真實明顯就是逃避著什麼。可是就算是再逃避最後我也知道了,那並不是什麼月亮而是一個星球——地球,當然這是後話了。
在床上當了三天植物人後,於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第四天晚上我的小宇宙終於爆發了。其後果就是導致幾個婢女喪生在我的獅子吼下,“我要下床~~~我要出去~~~去~~~”。娑羅放下手中的書以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才從嘴裏慢慢吐出幾個字,“荻娜,你想出去隨時都可以,不需要叫的那麼大聲。”
‘嘎崩’我聽見了自己石化的聲音。貌似,娑羅這家夥沒說過不讓我出去或下床的這類話。可是、可是這家夥在我躺在床上的這三天,一直寸步不離,一直遵循我吃的時候,他看著;我睡的時候,他醒著的原則。真的很讓人有誤會的感覺嘛!而且他剛才的話,好像我是這裏的主人一樣。鬱悶啊鬱悶,開始是被那個禍害睡神,從一道門裏推到這裏來。然後又被強行按加一個莫名的使命——幫某人改變命運,更鬱悶的是我竟然穿到某部穿越類的小說裏。別人先不說穿越後的境遇如何,就算真穿成了乞丐怎麼說都是主角啊,哪像我明顯就是一個配角。不,我甚至連配角都算不上,隻能算一個BUG。
“放我下來!”我在他懷裏不安份的扭動著。這家夥竟然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抱住了我,要不是看在他是神的份上我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現在放下你的話,你會摔死的。”娑羅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從頭頂上方響起。
這時一陣冷風吹過,我打了個冷戰,環顧一下四周後發現,我們正站在某個森林的上空,那顆碩大的藍色‘月亮’離我們很近,仿佛一伸手就可以將它抓住。
“剛剛明明是在房間裏,怎麼一下子就到這裏來了。”剛一問完,不知怎麼我的腦袋裏瞬間閃過四個字‘瞬間轉移’。我對這幾個字不陌生,好像在哪裏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是瞬間轉移術。”果然他說的答案和我腦袋裏閃過的是一樣的。這麼說我一定在哪本書裏見過,既然找到了突破口,我就不怕找不到要我改命的那個‘人’。等著我吧需要我改命的人,我會好好招待你的,敢把我無緣無故弄到這個世界,我會讓你知道代價的。首先讓你品嚐傳說中的滿清十大酷刑,然後是男的買進勾欄院,是女的買進青樓。
突然我發現娑羅的腦袋上起了一排黑線,雖然我剛才想的可能有那麼一點邪惡,現在的麵部表情或許有那麼一點點,幾乎沒有可以忽略不計的猙獰。他也不需要這麼看我吧!(一副很欠扁的表情並且說著一口流利東北話的劇務大叔:那哪裏是隻有一點猙獰啊,分明是十分、以及特別,及其的猙獰。小D(做天真無邪狀):呃,好像剛才的想法是有點邪惡,那麼劇務大叔你去代替那個人受刑好不好。某位大叔立刻以百米衝刺閃人。小D望著劇務大叔遠去的身影,惋惜道:大叔,當初國家隊怎麼不請你去跑百米,你肯定比劉翔厲害多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