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造價昂貴的手工皮鞭,劃破長空發出異響,落在沈青鳶白嫩纖細的後背上,綻放出紅色的印記。
一滴冷汗順著她精致的麵容砸進柔軟的地毯,很快就消失不見。
盛君則如帝王般睥睨著跪在地上的沈青鳶,嗓音低沉又渾厚。
“第幾鞭了?”
說著,寬厚的手掌高高揚起,再次落下,揮鞭的動作毫不留情。
跪在地上的沈青鳶幾欲撐不住這磨人的懲罰,雙手撐在地麵,狠狠咬了下舌根,逼迫著自己清醒。
“第,第十鞭……”
僅僅十鞭,差點要了她的半條命,足以見這男人下手有多狠。
盛君則冷冷掃了一眼她大麵積泛紅的後背,扔下手中的長鞭,坐進身後造價不菲的真皮沙發裏。
鬆了鬆脖頸處的領帶,語氣帶著一絲不耐煩。
“過來。”
沈青鳶一顫,忍著疼跪到他腳邊。
盛君則伸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攥住她的下巴,暗暗用力。
“知道為什麼罰你嗎?”
他的聲音醇厚,明明是天籟,卻讓人如坐針氈。
沈青鳶不敢直視他的目光,撇開視線,室內溫度太冷,傷口暴露在空氣中,冷得她說話的聲音都在抖。
“不,不知道……”
盛君則低眸,攥住下巴的手指,探上她白皙如玉的脖頸,仿佛輕輕一用力,就能掐斷一樣。
沈青鳶被他試探性的動作嚇到後背發涼,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說道:“請盛總明示。”
盛君則冷嗤一聲,充滿不屑。
“你以為你跟盛天珣眉來眼去我沒看見嗎?”
盛天珣是盛君則的親弟弟,晚宴上,倆人在空中無意中撞上的視線,到他嘴裏,卻變成了眉來眼去。
“我,我沒有……”
沈青鳶想為自己辯解,卻顯得那麼無力。
咳咳——
命運的喉嚨被人扼住,沈青鳶吃痛,瞬間變了臉色。
盛君則的聲音如從地獄般傳來:“既然留在我身邊,就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
有那麼一瞬間,沈青鳶感覺自己會被他掐死。
呼吸靜止的刹那,盛君則鬆開了手。
不顧沈青鳶背後有傷,拖著將她扔進身後的大床。
後背一沾到床,沈青鳶就想躲。
盛君則不給她反抗的機會,抽出床頭皮質的手銬鎖住她的雙手,順著這個動作撕開了她的衣服。
“疼……”
沈青鳶內心恐懼,頻頻想跑。
盛君則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冷笑道:“疼就叫出聲。”
而後,又附在她耳根,壓低聲音說道:“盛天珣就在隔壁,你喊出聲,他才能聽見……”
一句話,把沈青鳶所有呼痛的聲音都堵在了喉嚨裏。
直至最後,也沒敢再發出一個音節。
結束後,沈青鳶猶如破碎的瓷娃娃一樣蜷縮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