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內亂七八糟的,炕也亂七八糟。
躺在炕中的閻解曠哎呦!媽呦!的捂著腦袋打滾兒!
看著揪心的閻楊氏著急的說:
“這烙餅,該出鍋了!”
閻埠貴終於想起了夏牛。
“哦?是他!就是他!我們的~”
閻埠貴收拾東西,七扯哢嚓的響動很大,被發現了。
坐在炕沿上的閻楊氏向外張望問:
“孩子他爸,你倒騰什麼呢?”
“我去弄兩條魚,給孩子補補!”
手提漁網的他,剛要拿起魚竿,便聽到“魚!大魚!這次終於可以交差了!”
聽到響動,閻埠貴緊忙放下手中的東西,朝著裏屋走去。
看到兒子在炕上手舞足蹈。
他張開雙臂,好像捧著什麼。對閻埠貴說:“爸,我有魚了,今晚可以吃飯了吧?”
閻埠貴感覺到兒子,真的是異常了。
拿起一根棍子,上炕就是對著閻解曠的腦袋揮去。
“啪!”
他又睡著了。
“我的兒啊,這可怎麼好啊,你愛吃魚媽給你買去,幹嘛非得自己釣啊!”
閻楊氏趴在炕頭上又哭了。
埋怨閻埠貴,“你非得占那個便宜,非要釣魚,你說這樣吃著免費的魚才香!這回好了,兒子聽到魚,就精神!”
閻埠貴扔掉了手中的棍子,走下炕去,嘴裏嘟囔著,“就是吃個魚嘛,搞這麼精神幹嘛!睡會兒,再開機就好了!”
“老閻!老閻在家麼?”
門外的易中海,時不時向屋內窺探,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到了閻楊氏,閻楊氏也發現了縫隙中的眼睛。
她“嗐~”準備好。
窗戶外的一隻眼睛又湊過來。
“呸!”
“叫你偷看,我們老兩口如果正在打撲克,讓你看到,你又不給錢!”
“我艸!”
易中海一句國粹,轉頭看到了站在身邊的閻埠貴。
他用手抹了抹臉,右眼附近全是唾沫星子。
“哎?我說,老易啊,你這上我們家門口洗臉來了?你看,臉上的水還沒擦幹淨呢!”
易中海用手在臉上劃拉劃拉,做出了害羞的手勢遮住鼻子,猛的吸了一口。
“哇~草莓味的~”
陶醉在其中。
不耐煩的閻埠貴一臉嫌棄,不耐煩的問:“老易,你有事沒事?我這忙著呢!”
“有事!你聽不聽!”
易中海挺直腰杆,盛氣淩人的說道。
他發現易中海說話居然沒看著他,感覺自己被藐視,便沒好氣的說:“不聽,王八念經!”
轉身就要走。
“這麼著急回去幹嘛?打撲克啊?太早點了吧!”
易中海壞笑著。
閻埠貴感覺被侮辱,笑咪咪的回過頭說:“怎麼,我打撲克能打出5個,你呢?幹打雷,不下雨,隻剩下運動健身了!”
易中海的臉上掛不住了。
咬牙、擰眉!
閻埠貴又補了一句:
“是牛不行,還是地不行?”
話剛說一半,易中海的大嘴巴就上了。
“我他麼抽你丫的”
“啪!”
“哎呦~打人啦~”
閻埠貴捂著腦袋在院子裏亂叫開了。
半蹲著躲到易中海遠遠的說:“無法無天!沒得救了!跳河去吧你,洗刷洗刷你的恥辱!”
咬著牙的易中海脫了鞋,一鞋底子就拍過來了。
“我叫你丫再說!”
“啪!”
劉海中正得意洋洋的從閻埠貴身邊路過,看到他蹲著捂著腦袋撤退,想問個究竟,結果被飛來的鞋砸在了臉上。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