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冬。
“哎!哥們兒就這了!”
一位孤苦伶仃的老人,在白雪皚皚的雪地上,覓得一塊沒雪的地方。
橋洞底下。
寒風刺骨,吹在臉上猶如刀剮一般那麼疼痛!
哆嗦著身體,想要一堆篝火,但身體實在是不聽使喚了!他睡著了!
睡夢之中。
他想要的篝火來了,也不冷了。
他起身想攏攏火,坐起來的同時卻有幾隻野狗在撕咬著他!
“去!上我這找夜宵來了?哥們兒的夜宵還沒地方尋摸去呢!”
他拿起一支火把,向三隻惡狗揮舞著!
“嘿!哥仨團夥別以為我就怕你們啊!”
但他似乎又感覺不對,這三隻狗沒有懼怕他,火把打在狗身上,居然是打空的。
他急的起身,想嚇唬這群狗。
卻顯得那麼輕鬆。
仿佛是十八歲的年輕小夥子樣,輕鬆自如。
低頭看狗搖尾巴那麼高興,再看他們啃食的,居然是自己的身體。
“哎!合著!合著哥們兒不在人世了,喂了狗了這是?”
他再試圖阻止,也沒用。
忽然,他聽到遠處有人在呼喊他!
“師父!傻柱師父!”
那人在冷冬數九的天氣凍的瑟瑟發抖,但還是伸出雙手,放在嘴邊。
“師父!”
突然的一聲狗叫,將那人吸引了過來!
“許大茂?還真不錯,這個!真有人找我!幾十年的捶吧他,終於給捶吧有良心了!”
何雨柱看到了許大茂朝著自己走來!
“師!”
許大茂又要叫,看到一群野狗正在撕咬著什麼。
“師父的衣服!”
“這是師父!”
他拎起一塊大石頭,就向幾隻瘋狗砸去。
“啪!”
一塊大石頭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何雨柱!
“嗬!還真他媽準哎,真疼!”
何雨柱站在一旁,仿佛感覺到了肉疼。
但幾隻惡狗看到飛來的石頭卻都被嚇跑了。
“好麼!你跟我一輩子都有仇,死了你還拿石頭砸我!”
“嘿!我說”
他剛要向許大茂張嘴,卻忘記了他隻剩下了靈魂,許大茂聽不見。
許大茂趕緊跪下湊近何雨柱的身體,用袖子糊擼著何雨柱的身體。
“死狗!臭狗!不要臉!”
一邊整理何雨柱的衣服,一邊說:
“師傅啊!還好!我沒來遲!再來晚點,那群狗該碰杯喝兩盅了!”
“走!我給你找個暖和的地方!暖和你不要不要的!”
何雨柱心想:你給我嘞哪切!
許大茂繼續自言自語說:
“多爾袞都辦不了的事!你小子竟然想能過他!這回好了吧!玩現了吧!”
“嘿!嘿!嘿!我說,咱能不能,別拉完屎直接提褲子麼?您倒是擦擦嘴啊!”
“真是,嘴太臭!”
何雨柱又想說什麼,他激動的忘記了他現在已經是一個魂魄而已了。
他跟著許大茂。
許大茂背著自己的身體。
“看這樣是奔著火化場去了!得!我這輩子沒白活,有個替我收屍的!明兒我給你改姓!叫何大帽!”
許大茂也老了,走幾步就要歇一歇。
一陣狂風大作,許大茂立即趴在了地上。
“師父!我護著你,咱哥倆不是玩潛伏啊,您別誤會!”
“這風太大,我怕把您和我當成紙片給刮跑了!”
何雨柱靈魂就沒那麼幸運了,抓什麼也抓不住,真的像個紙片隨風飄搖了。
“得!愛哪哪去吧!”
何雨柱的的靈魂任由大風亂吹。
“玆當是坐飛機呢!別介啊,這風有點大!黑咕隆咚,我這是到哪了?”
京城南鑼鼓巷
軋鋼廠四合院內
“啪!”
玻璃的碎裂之聲。
“傻柱!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