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的話剛說出口，哲熙就直接否認了這個假設。
“雖然天上世界關於龍的傳說有很多，但是真正的龍，隻有兩種，那就是白龍和黑龍。”
“也許這小子是個雜交品種？”
征啟舉起了自己的手。
“可能是龍和烏龜？龍和蛇？龍和老虎....”
聽著征啟的觀點，哲熙覺得兩眼一黑。他好像明白天上世界為什麼說文能治國，武能安邦，但是二者不相關的意思了。
因為這兩者根本溝通不了。
“我們要找的答案還不止這個，還有為什麼龍晶對著他明明就有反應，但是這孩子身上卻一點龍的氣息都感受不到。”
“二十年前的巨大戰役，在座的各位應該都能感受到龍的威懾力吧！”
秦羽點了點頭，二十年前，他還隻是一個普通小隊的隊長。
他清楚的記得那天，原本常亮的靈界天空變得昏暗無比。整個地麵都在劇烈震動。
天空中飛舞的兩條巨龍以整個靈界為戰場，劇烈的龍焰將原本繁榮的建木周圍直接移為一片焦土。
不遠處的天都，所有人都被巨龍的壓迫力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很多人甚至被一股接著一股的氣浪直接震得內髒劇裂。
那一刻，對於所有靈人來說，簡直如同世界末日。
被哲熙一提醒，那古老但是極具穿透力的龍鳴仿佛又在秦羽的耳邊響起。
的確，跟真正的龍王比起來，初一還差得遠。
但是初一身上的謎團還是得調查清楚，想到這，秦羽雙手抱拳，對著哲熙輕輕鞠躬。
“隻能拜托各位文職部的同事了。”
眼下的希望，隻能寄托在這群看起來飽讀經書的家夥身上了。
哲熙輕輕歎了口氣。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靈人也一樣，圖書館裏有著我們靈人幾千年下來的知識結晶，要想在裏麵找到答案可不是幾句話就能搞得定的，所以我也隻能說盡力。”
“時候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你們兩個在這裏也隻會礙著我們。”
“好，那就麻煩各位了。”
秦羽說完後就轉身離開了，征啟見狀也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哲熙合上了書，慢慢地從梯子下來後直接背靠書架坐在了地上。
在確認二人離開後，一直在書架後麵的晨陽捧著一本書走了出來。
晨陽是哲熙的弟子，因為勤奮好學，也被外界普遍認為是哲熙的接班人。
“老師，您看...”
晨陽說著將書遞在了哲熙的麵前，似乎在告訴哲熙，這裏麵有他想要的答案。
“不用了！”
哲熙擺了擺手，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複雜來形容。
“你是覺得為師不知道這本書嗎？”
“弟子不敢。”
哲熙輕輕歎了一口氣。
“你將書藏好，除了我，不能讓任何人看到這本書。”
“好的，老師。”
晨陽雖然有點疑惑，但是還是按照哲熙的話輕輕將書本藏在了自己的衣服內側。
“老師...”
晨陽蹲了下來，離哲熙的距離非常近，在哲熙的耳邊悄悄說了句：
“那個名叫初一的少年...”
“真的是容器嗎？”
哲熙的目光很迷茫，猶豫了很久，他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