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道觀,“說來也是奇怪,他這麼受人愛戴,嫩大的道觀怎麼破破爛爛的。”
“觀裏除了張角師父,常年住在這裏的也就隻有張寶,張梁師叔,關鍵師父還是還是個閑不住的,老是出去雲遊。”
人少,關鍵客人也少,使得這道觀常年以來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樣。
隻是最近嘛,這道觀多了點人氣,至於這人氣……。
好吧,也不太能算是人氣,隻是多了位吵鬧的“孫猴子”罷了。
“師~父~,我覺得差不多,得了,我已經在這裏打坐兩個時辰了。”
一大早,隻見李軒扯著嗓子無力得大喊著師父,搞的他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
一位明眸皓齒,略帶點風流倜儻的少年雙腿盤坐在蒲團之上,身上穿著一件青色的道袍,道袍完美的隱藏了那一副被養的健壯的身材。
頭上盤著發髻,上麵簡單的插著一根普普通通的道簪。
他修的是那道家法門,可是難掩他臉上那種風流的笑容,明明應該仙風道骨,麵無表情,自然得體才是。
不過這倆一結合,頗有一種一身道服,一把折扇。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感覺,不禁讓人暗暗讚歎。
此時他正盤著腿,坐在這蒲團之上,頭平正、身正直、口齒微閉,氣沉丹田,然後頭一轉,對著坐在他旁邊的師父,扯著嗓喊著。
保持這個動作已經兩個時辰了,雖然身體素質以及耐力都要比前世的自己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可是也架不住在這裏一坐就是四個小時啊,真吃不消呀,兩條腿已經麻的沒有知覺了……。
隻見坐在旁邊的師父,此時正襟危坐,微閉著眼睛,悠悠的開口道“不急,還有半個時辰。”
李軒來到這張角道觀做他的弟子,已經三月有餘了,這三個多月來李軒已經徹底融入這破舊的道觀了,成為了太平道的一員。
張角三人有一個大弟子叫馬元義,但是聽說那家夥常年在外邊,所以這裏就住了這麼幾個人,上上下下也早就認了個熟悉。
說實話,李軒初來這裏的時候確實有些興奮,畢竟這裏是張角的道觀,特別是看見他那手爐火純青的太平術法,簡直不要太激動的想學會。
但是時間久了,張角三人的態度卻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分給了他一間房間,平日裏也就跟著張角練習最基礎的打坐之類的,該吃飯的時候就叫他吃飯,該幹活的時候也呼哧他幹活。
沒有讓他感覺到的生分和刻薄,也沒有讓他學習那些撒豆成兵的術法。
就是簡簡單單的當他是一個道觀裏的小道士,這種感覺讓他第一次有了家人的感覺,但是同樣也很心急。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學那些牛逼的術法呢。”李軒喃喃低語道。
張角就像是能明白他的心思一樣,悠悠開口說道“徒兒,學習道法我把它分為三個階段,心性修養,內功修行,術法技能。你才堪堪入門心性修養,急不得,急不得”
不~不~不~,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蒼茫~李軒心裏這樣想著,一副便秘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