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道士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也不知道為什麼。
可憐的我將這厚厚的棺材輕車熟路的咬開,成功跑了出來。
可這也用了數日的時間,幸好還有之前僵爸給的肉肉,不然的話哼哼哼。
看了看周圍,此地空氣陰涼,屍體腐爛速度極慢,甚至半晚還可見冰霜。
僵爸死了,大哥哥大姐姐大多也都死了。
他們的屍體就在不遠處,被燒成了飛灰,不過那些黑僵並沒有被燒,也不知為啥。
胸口腦袋的劍口清晰可見,一口咬下去也沒有那麼堅硬了,就像普通緩慢腐化的屍體一般。
很爛,偏硬一點點,可能因為環境加上之前身體表麵就很硬。
味道很難評,好吃到想吐,勉強可以咽下去,湊合著吃吧,沒啥好的了。
我一邊啃著軟爛的大腿一邊查看周圍有沒有其他好吃的。
“咕咚,哢枝。”
我聞身過去,一顆僵屍腦袋灰溜溜的快速滾跑。
我興奮的追過去一把將其抱住,此僵正是被我以前吃的那個。
現在是我唯一認識的僵了,“嗷嗚。”
好了現在唯一也沒了。
摸了摸圓滾滾的大肚子,我幸福的躺在骨頭堆裏睡了過去。
我一般一天到晚都不睡覺的,很少睡,很隨機。
“嘭嘭嘭。”
等我再次爭議,已經是快清晨了,這個時間僵爸他們都會回自己棺材裏。
我也看到了一隻落單活蹦亂跳的黑僵。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倆僵四目相對。
他跳的飛快,我也追的飛快。
他死的很慘,我也吃的很飽。
啊,真就孤苦伶仃一僵了。
我心中本就空虛,望著周圍的一切,默默的將一隻死僵腿塞進嘴巴裏。
“這裏的都吃完了,我想吃些新鮮的,我想吃棉花糖,大雞蛋,大蛋糕,還有布林布林的糖糖,以及甜美的大腸。”
為了實現這一切,我決定出發了。
兩邊的石壁到處坑坑窪窪,為我一步一步啃上去提供了便捷。
這些都是僵爸跟我玩躲貓貓時留下來的。
你要問我對僵爸有一絲留戀嗎?如果你要吃吃的話那就有,其他免談。
腦子空蕩蕩的,哪有腦細胞想這些。
我自作聰明的選擇了一條筆直的天路,無視了不遠處曲折陡峭有點能耐就可以爬上去的峭壁,徑直咬了上去。
白鴿子曾經說過兩點之間直線最短,曲線最長。
嘿嘿,我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
嗯?突然想吃鴿子肉了誒嘿嘿。
我咬啊咬,爬啊爬,摔呀摔。
餓了吃肉肉,渴了喝西瓜汁。
地上的屍體有很多,吃不完,都快變成僵屍了,這怎麼行,多一隻屍就多一張嘴,於是我奢侈的隻吃他們腦子,大腸,血液等內髒。
我這邊離扔屍體的地方很遠,嘻嘻,這樣就不會嚇到小朋友了,我真貼心。
終於在我第621次跌倒再爬起時,我腦子一陣迷糊,機械著繼續爬行,最終從那曲折陡峭的岩壁上爬了上來。
我插著腰嘴上掩飾不住驕傲,我真牛逼,果然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看著遠處那光溜溜的平麵,我絲毫沒有感覺哪裏不對勁。
轉身就走,衝向了我夢寐以求的大樹。
抱著就是一頓啃。
早早在下麵就看上麵巨大的樹冠流口水了。
嗯~,汁水純厚,香甜無比,不得不嚐。
我好似一個伐木機,吃倒了一顆又一顆。
每棵樹都很新鮮很特別,都想啃上那麼幾口,路過的雜草也不放過,我啃啃,我啃的忘我啃的盡興。
我啃的掉進了一個不知名山洞嚶嚶嚶。
不知過多久的清晨,來此拋屍的一夥官差人員見到峭壁對岸的樹紛紛以同樣的形式傾倒滿頭問號?
“有人在亂葬崗放生河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