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隻要你能踏出這個房門。”
“我就放了你。”
兩米大床上躺著一個精致如洋娃娃般的女孩子,身上穿著一條米白色的長裙,她的黑色頭發微卷,發梢調皮的勾在她的臉頰處,襯的她嬌小玲瓏。
她靜靜地躺在床中央,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她剛一動,腳上粗重的鐵鏈就發出沉重地撞擊聲。
她的腳脖子處已經被磨得破了皮,整個一圈泛著青紫,腫得像個豬蹄,動一下,腫脹的皮膚就會傳來一圈一圈悶痛,令人痛不欲生。
不想受折磨,安安靜靜,保持不動。
她已經吃過虧了,懂得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
要不然,還沒等她逃出去,人就先廢了。
她已經在這裏躺了兩天,離最後期限,隻有最後一天了。
如果她想不出辦法踏出這個房門,她將永遠被關在這個象牙塔,永遠。
可是,她還能有什麼辦法?
這裏的窗戶又大又明亮,但推開窗就能看到,外麵那層密密麻麻的鐵絲網。
這裏早就被箍得密不透風。
她失神地看著那唯一的窗口,內心越來越悲慟。他就是個變態,披著羊皮的,惡魔!
腦海裏突然想起孟清觴說的話:“在這裏,我是唯一一個,可以幫助你的人哦~”
可明明,就是他親自把她關起來的!
她想過無數種辦法逃離,都失敗了。她確信他隻是為了消磨她的意誌,讓她臣服,壓根就不想放過她。
怎麼辦,怎麼辦呢?孟清觴這個名字又從她的腦海裏浮現出來。
還是,隻能找他呀。
她拉響了窗邊的鈴,很快有傭人進來。
程悸指著腳上粗厚的鐵鏈說道,“解開它,還有,叫你們爺進來。”
得到了指示,傭人嗅到了新的轉機,沒再像之前那樣對她沉默以對。
鮮花,香薰,奢侈香水,紅酒,自己精美的服飾,全部送了進來。
鏡子裏麵嬌豔欲滴的人,輕輕抿了抿唇,將口紅暈開,一雙清亮的眸子越來越恍惚。
皮鞋踩在地上沉穩有力的聲音越靠越近,程悸的心跳聲越來越劇烈。
很快,一個極具壓迫的身影貼近,從她的背部貼近,像毒蛇吐芯子般的氣息將她團團圍繞。
“程悸,你找我,嗯?”
她選了一件輕薄的紗裙,嫋嫋地蓋在她的肩頭,暴露著大片的背部,薄紗輕飄飄的攏著她的手臂,再腰處隨意圍了一下,欲蓋彌彰,裏麵所有的顏色都看的清清楚楚。
程悸的手握緊,那雙圓潤的眸子眨動,帶著點無辜。
她回頭淺淺一笑,抬手就環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上半身貼在他的身上。
“清觴小叔叔,你來了…”她的紅唇就在他的下頜線處吐息,薄薄的熱氣在他的脖子處一蹭一蹭,招惹著他。
“想通了?”孟清觴眼裏帶笑,還帶著寵溺,將她整個抱起,像抱個小孩一樣。
“嗯。”她的唇貼著他的下巴,細細啄著,兩條腿在他的腰部蹬動,隨意踩著他的腹肌。
孟清觴眼神瞬間變了,呼吸加重。
她眼裏帶著小狐狸一樣的笑,指著那邊的牆,“清觴小叔叔,我們,在那做吧。”
柔柔的手指朝著那邊一指,她整個人就被抱著往那邊倒了過去,他高大健碩的身軀就將她壓在了牆麵上。
她腳上的鐵鏈被解開,但同時又被鎖上了一條小的手臂長的細鏈,兩腿滑動間,悉悉索索地響。
她的腳丫帶著細鏈在他的腹部下作亂,眼裏清澈純粹,含著嬌羞的笑意。
“想這麼玩?”
他的大掌貼著她的腰肢,幽深而危險。
“要嘛。”
她勾著他的下巴,將唇印在了上麵。
溫軟,嬌纏。
她是個非常生疏的小妖精,在她不熟的領域,青澀的挑逗著他。
他很受用,捏著她的下巴,重重吻下去。
空氣裏還燃著青木的香薰,昏黃的光線特意調過,格外朦朧曖昧。
而她身上帶著絲絲甜意。
孟清觴越發粗魯,將她的小嘴重重吃進去。
程悸從來沒有承受過這窒息的感覺,腳丫子亂竄,最後踢到了一個東西。
很燙。
他笑了,開口邪魅地問道,“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