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起厚厚的五萬塊錢肉都跟著疼,都怪那個該死的小李子,該死的死太監...他的老祖宗一定是李蓮英。
如果不是困急眼了,趙懷仁能罵一夜,他實在是恨死小李子了。
......
第二天的早晨,太陽還是從東方升起,風好像小了很多,天氣也溫暖了很多,據天氣預報說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已經往東走了,好像今夜要光臨日本,好像寒流還要加大,為此,趙懷仁還特意的禱告了一番,他拜托寒流來的更猛烈些吧!
出了小區的門往右一拐就是一家早餐店,小飯店不大卻很幹淨,據說這裏的油條豆漿做的很地道,在配上一點小鹹菜,算得上中產階級標準的早餐。
早餐店的老板和老板娘是同一個人,就是那個姓曾的胖女人,趙懷仁一直叫她為姐。
早餐店裏外三間,前麵是吃飯的地方、中間是做飯的地方、後麵就是睡覺方便的地方了。
這位曾姐獨立支撐著這個門麵已經有幾年時間了,無依無靠的單身大齡女青年早已將這裏當成了家。
這裏也的的確確像個家。
“弟弟來了,姐姐給你拿油條豆漿!”曾姐見到趙懷仁進來,眉開眼笑的端來油條和豆漿,放在桌子上,然後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趙懷仁,“姐問你,你說中國大油能不能到一百元?”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趙懷仁的腦袋裏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麵,那是幾年後的中國大油的股價,他依稀的記得是十來塊錢。
“姐,這個公司不值那個價,將來也就十塊錢!”趙懷仁很誠懇的回答。
“嘿嘿,”曾姐一臉的胖胖肉不斷的放鬆,嘴角不斷的上翹,她在笑、很甜蜜的笑,她笑這位趙弟越來越可愛了。
她甜蜜了一會兒,臉色突然一緊,很鄭重的說,“弟弟,有你這就話我就放心了。”
“最好不碰!”趙懷仁一邊喝著豆漿一邊說。
曾姐點點頭,胖胖手很嫵媚的拍拍趙懷仁的肩頭,說道:“弟弟,我第二天一開盤就在48元買了不少,昨天看看不到40元,我想今天再去買...你放心,這票不到一百元我不賣,打死也不賣。”
“噗~~”
趙懷仁一口豆漿噴了出去。
“對了,弟弟,你作詞的那個叫做打死都不賣的歌曲老火了,那什麼,有稿費沒?”
趙懷仁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位曾姐,心裏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他就不明白這事怎麼是這個樣子,自己這麼勸她不要買這個股票,他怎麼非買不可?還要加錢往裏進?
她嫌生命很漫長嗎?
趙懷仁突然想到一件事,連忙問道:“姐,什麼打死都不賣?”
“你真是記性不好!”曾姐說著站起身,回到裏屋,時間不大捧著一個筆記本出來,將筆記本放在桌子的空地上,打開電源上網,片刻之後,電腦裏傳來美妙的旋律,緊接著是一個男中音。
“把股票當成是投資才買來
一漲一跌都不會害怕掉下來
不理會大盤是看好也看壞
隻要您翻倍我才賣
我不聽他人排安
憑感覺就買入賺錢就會迅速愉
享受現在別一套牢就怕受失敗
許多奇跡中國股市永遠存在
掛了都不賣
不給我翻倍不痛快
我們散戶隻有這樣才不被打敗
掛了都不賣
不漲到心慌不痛快
投資中國心永在
就算深套也不賣
不等到暴漲不痛快
您會明白賣會責怪
心態會變壞
到頂部都不賣
做股民就要不搖擺
不怕套牢也摘牌
股票終究有未來...”
歌聲悠揚婉轉,曾姐閉著眼睛聽得如醉如癡,趙懷仁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難道、難道這首打死都不賣的歌是我寫的?我那麼有才?”
心裏想著,問道:“姐,這歌是我寫的?”
“嗯,”曾姐狠命的點點頭,一臉崇拜的說道,“弟弟,姐最崇拜你了,你騙人都這麼恰到好處,留有餘香!”
誇我還是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