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隨著震耳欲聾的手榴彈爆炸聲響起,王一橫騰的一下從木板床上跳了下來,穿上衣服,背起自己的帆布包,拉開房門,飛速地跑向礦區安全屋。
跑向安全屋的過程中,王一橫看到礦區聘用的幾十名安保人員快速搶占礦區的防禦工地。這些安保人員都是當地退伍的軍人,責任心還算可以,聽到爆炸聲後迅速就位,麵對匪軍毫不客氣幹起來。
跑進了安全屋,王一橫看到裏麵僅僅四個老人,負責驗貨的劉東河,挖掘機司機羅強山,負責看門的張叔,還有廚房的老李頭。
“他們人呢?手榴彈都沒能炸醒他們嗎?”王一橫焦急地問。
“昨晚十二點打牌結束後,金扒皮就帶著其它人分乘五部車去索卡鎮找黑妹打撲克去了。”看門的張叔回答。
“這幫兔崽仔,倒讓他們躲過了一劫!”羅強山憤憤地說。
“五毒皆沾的,倒反好運當頭,我五毒不沾的,倒是經常遇上這些土匪,這年頭,倒黴的都是老好人!”王一橫不好氣地罵道。
“一橫啊,我們四個老家夥就算吃了大力丸也沒那能力了,不去情有可原,你年輕力壯的不去那就犯了天條了,難怪引來了兵災啊,都怪你啊!”劉東河邊開玩笑邊向外看。
“我早就勸你盡早破處啦,留著能賣錢啊!幹我們這一行的,長年在國外的荒山野嶺,解決生理問題不算罪過!”老李頭說道。
“沒錯,你再守身如玉,回國後你的大學生女朋友也不會相信你!”羅強山笑著說。
“胡說,國內之所以那麼艾滋病就是你們帶進去的!”王一橫鄙視地反駁。
“安全屋裏備用的槍支呢,怎麼全不見了?”王一橫看著空空如也的鐵櫃子問。
“我看見他們出去的時候帶了槍了,但沒想到全被他們拿走了。”張叔看著鐵櫃子也是一臉懵。
“沒道理啊,怎麼可能全帶走呢?這不合規啊!”羅強山也覺得奇怪。
“今天這夥匪兵有點不一樣啊,怎麼像不怕死似的。”劉東河年輕時曾當過兵,越看越覺得奇怪。
“把那台挖機和拖拉機讓他們拉走算了,保命要緊啊!”羅強山一旁說道。
“老羅,你打電話給隊長博普,防禦縮小一圈,讓他們把挖機和拖拉機拉走。”劉河東在五人當中職位最高,在礦長沒在的情況下,隻能由他施號發令。
羅強山哆哆嗦嗦按下了手機鍵,安保隊長博普得令後,指揮隊員縮小一圈,躲在了挖機和拖拉機後麵的防禦圈內。
“奇怪,他們還不停手,今天這些匪兵是怎麼啦?”劉東河透過門縫看了幾分鍾後心裏一緊。
“按慣例,他們是知道礦區的金子是不過夜的,一般是拿了好處就走,但今天他們為啥這麼狠呢,這簡直是往死裏打啊?”王一橫也看著不對勁。
“難道一台挖機和一台拖拉機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張叔疑惑地說。
“難道這夥匪兵不是以前那夥嗎?”王一橫疑惑地說道。
“這並不出奇,也許這夥人把以前的那夥滅掉了,在這個尼日索國家裏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劉河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