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姑娘的招數在下佩服。”白且歌拱手道。
“殺無赦!”白且歌冷冷的說。既然他已沒了力氣,那自然任他宰割。
“等等!”寧夏夏說,“你剛才讓我在夜君黎的背後動手,我方才已經動過了,他不會再造反了,放他走吧!”
“寧姑娘,我不知你那是什麼術法,但是夜君黎就在眼前,你要放他走,未免說不過去!”白且歌說。
“我已經說過了,讓夜君黎走,他不會再造反,你不信?”寧夏夏的目光帶了三分嗔怒?
“寧姑娘手段高超,原諒我看不懂,也不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讓他離開!”白且歌很堅持。
“看來你是真的不相信我的手段!”
“我當然知道你的厲害,但是我覺得親眼看到別人人首分家還是更保險一些。”
他話音未落,寧夏夏已經來到了他的後背,將一張名牌直接貼到了他的後背上。
“你剛才不是好奇嗎?那我現在讓你感受一下這感覺!”
這一瞬間天地變色。
白且歌背後的名牌在月光下散發出光芒!
四個大字忽然閃現。
言聽計從!!
白且歌的瞳孔一縮,他愕然抬頭。
對上寧夏夏決然的目光!
“你,對我做了什麼???”白且歌的直覺非常不好!!
寧夏夏冷冷的盯著白且歌,一字一頓的說:“傳令下去,放夜君黎下山!!”
白且歌也轉身對手下說:“傳令下去,放夜君黎下山?!”
等等!?他說了什麼?
“你對我做了什麼?”白且歌臉色都白了!
“白國師,你不是一直好奇這是什麼感覺嗎,下馬跪在地上,好好的感受一下!”
白且歌內心,好可笑這個女人在說什麼?
腦子是這麼想的,但身體好像是和腦子分家了一樣,不能控製的下了嗎,跪了下來,嘴上說著:“是,遵命!”
白且歌:???
寧夏夏冷冷的看著他,讓夜君黎人首分家?你先人腦分家試試!
早跟他說了,不要多管閑事,非要成天在她的耳邊逼逼。
嘰嘰歪歪的無比心煩。
“你究竟給我下了什麼蠱?”白且歌跪在地上,那泥濘土地上的土沾在他的衣服上,他覺得全身上下的毫毛都豎了起來,他難受的幾乎要死。但就是沒辦法站起來。
“你幹什麼?是你剛才說想自己體會一下的。”寧夏夏說。
“寧夏夏,你放那個惡魔走,你會後悔的!你……”
惡魔?
寧夏夏眉宇一沉:“掌嘴十次!”
於是,白且歌的手不受控製的開始打自己了。寧夏夏走上前來,低聲說:“不要把目光放在夜君黎的身上,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人要對付。”
白且歌眯了眯眸子。
“知道了。”他答應了一聲,又抬頭問:“是誰?”
寧夏夏沒再說什麼,而是冷冷的命令道:“白且歌!”
“在。”
“到國師府恭迎聖嫁,啟程回宮!”
“回宮?”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白且歌驚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可不止是黃雀,是黃雀更後麵的黃鼠狼吧???
“對,今夜立刻進宮。”寧夏夏篤定的吩咐道。
京城裏。
雨停了,月光從烏雲裏露出一個頭來。倉庫裏,李泉剛把紮在自己脖頸裏的簪子剛拔出來,郭鬱沁貼在腰帶最裏麵的匕首忽的拿了出來,猛的捅進了李泉的肚子……
李泉驚呆了!
他不可思議的目光不斷下移,驚恐的看到了她手裏的匕首。
“你……”
林素素麵無表情的把捅進去的匕首拔出來,又捅了一刀進去。
“噗!”鮮血從他的口中流了出來。
“我早說過了,林素素已經死了,我是郭鬱沁,一個隻想你死的郭鬱沁。”她麵容清冷的盯著他繼續說,“之前的林素素的也沒有愛過你,她跟你在一起,也不過是看在你有點才華而已。”
李泉愕然的看著她,從她的瞳孔裏看到的隻有無情:“咱倆談不上有感情,從頭到尾都隻是相互利用。”
李泉看著她冷漠的眸子,在她第二刀拔出來的時候,他身子一沉,躺倒在地上。
郭鬱沁冷冷的蹲下來,用他的衣角把匕首擦了個幹幹淨淨。
之後目光在他的臉上頓了兩秒,便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