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且歌:……
君王斂了斂眸光問:“你知道她已有未婚夫,你還對外說她是你很重要的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毀人名節?”
“你。”
“還有,這女人現在在我這裏,應該是他未婚夫來找她,你有什麼資格問我要人啊白樓主。”君王倨傲的坐在那裏,眼神裏溢出不可一世的孤傲。
白且歌默默的攥緊了手指,眼中怒意迸發:“君王,這麼說你是不準備放人了?”
“那姑娘我很喜歡,她那雙纖細的手很會耍花樣,我還想心疼兩天。”
白且歌目眥欲裂:“君王,為了一個女人,你要逼白蕊樓跟你動手嗎?”
“白樓主。”他眉目淡淡,“你連你那國師府裏的大人物都保護不好,還要跟我動手,你要動手可以,我全程奉陪。”
“好,你等著!”白且歌怒氣上湧,拂袖而去。
這兩日天氣陰沉,寧夏夏除了中午吃了一頓飯,蒙著頭在房間裏睡了一天,下午的時候她醒來。
她推開門,看到黑衣侍從站在門口。見寧夏夏出來了,兩個人把長劍一抬,攔住了她的去路。
寧夏夏也不是要出門的,她說:“喊你們君王來,就說我要找他。”
兩人:……他們不知寧夏夏的身份,但從這兩天看來,他們隻知道這君王是囚了個菩薩回來。
很快,門開了,君王沒來,黑爵站在了門口。
“人呢?”寧夏夏嘟了嘟嘴。
“君王他……不來。”黑爵試探的看向寧夏夏,“他說你要說出你手上的秘密,他就來。”
寧夏夏一個枕頭砸過來,直接砸到了黑爵的腦袋上。他都沒敢躲……
寧夏夏瞅他一眼:“給我放水,我要洗澡!”
浴房外。
君王快步走向浴房,黑爵跟在他身邊,低聲說:“君王,你今早上洗過澡了,怎麼又要洗啊?”
他的腳步停下,冷冷的看了黑爵一眼。
黑爵:“屬下的意思是,你今天都沒去見寧姑娘,怎麼都有澡洗啊。”
君王:……
夜君黎推開門,看到裏麵霧氣朦朧。他一眼便盯住了正坐在他浴盆裏洗澡的寧夏夏。整個浴房裏飄著她的體香和水麵上玫瑰花瓣的香氣。
寧夏夏轉頭看向他,盈盈一笑的同時,捧起水來吹了一口氣,泡泡呼的一下飛了他一臉。
好嘛,本來還不急著洗,現在急了……
他立刻關上門,見黑爵正麵朝牆冷冷的問:“她怎麼會在這裏洗澡?”
“她,她說……你的浴室暖和……”黑爵喃喃著說。
君王:……拂袖而去。
黑爵忙追了上去:“老大,你也沒說清楚我們應該怎樣對待寧姑娘啊,你隻說讓我們照顧好她,那她要到暖和的地方洗澡,難道我不準嗎?”
他話還沒說完,門“砰!”的一聲關上,黑爵直接被關在了門外。
深夜,烏雲飄散,月上柳梢頭。
君王剛睡著不久,忽然感有什麼東西掀開了他的被角,鑽進了他的被子裏,然後一隻冰涼的小手從他的衣襟出鑽進來,覆蓋在他的胸口處。
他睜開眼眸一瞧,好嘛,放在自己胸前的居然是一隻雪白的藕臂,而自己衣服裏貼著的正是某人的小手。
寧夏夏把自己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一隻手摟著他,一頭烏黑的長發垂在他麵頰邊,頭往他的頸窩處擠一擠,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丫頭。
他原本想當做不知道,就這麼睡一覺算了,但他又感覺貼在他身上的身體滑溜溜的,餘光一瞟,這丫頭居然沒穿衣服!!她一絲不掛的鑽進了他的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