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
眾人一陣驚愕。接著夜君黎將那蠱蟲扔在了地上。那蟲子被摔在地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人們驚訝之餘,急速後退。
而白且歌因為潔癖在身,在看到那蠱蟲的一刻,感覺渾身極度不適,一時沒忍住,人彎到旁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直接吐了出來……
眾人:……
丁獻見狀,舉起劍直接把那蠱蟲給砍成了兩半。
“這是山戎的一種蠱。被種在人的體內,以吸食人的精血為生,使人逐漸消瘦,萎靡不振。從它的大小來看,它應該是半月之前被種到了皇上的身體裏。”
白且歌皺了皺眉,他已經將這國師府內的細作清理幹淨,卻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他怒斥一聲:“去查是誰給皇上下了蠱?立刻!”
“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誰。”寧夏夏想起來那日她在春香的後背上隱約看到了一張名牌,現在她想起來了,那名牌上寫的是兩個字:細作。
她從開始就在皇上身邊,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給皇上下了蠱。
很快,白且歌就派人把春香給抓了來。春香打死不認,被人拖下去嚴刑拷問。
事情結束了,為了免節外生枝。夜君黎起身離開。
但是夜君黎並沒有直接走,而是飛到白且歌的身邊,輕輕一笑:“國師,刺激嗎?”
白且歌心中一驚,沉真眸子看向夜君黎。
剛才,夜君黎手裏的刀架在皇上脖子上的時候,他確實被嚇了一跳。
夜君黎語氣冷沉:“國師,本王的未婚妻是來協助你保護皇上,本王若是再看到你吩咐她為你做雜事,本王保證還會有更刺激,今日的驚嚇可就要成真了!”
白且歌的臉色倏然一白,夜君黎今天的行為是故意!
此刻,還在威脅他!
“你……”他對著夜君黎怒目而視。可是大腦裏又想起那蟲子惡心的樣子,他的潔癖發作,胃裏翻江倒海,一時沒忍住,又彎身在一邊幹嘔了起來。
夜君黎回頭給寧夏夏拋了一個媚眼,身子一提,轉身離開了。
劉承淵走到寧夏夏的身邊,歪頭一看:“寧姑姑,你怎麼臉紅了?”
哈?
寧夏夏摸了摸自己的臉,她又臉紅了嗎?
翌日。
今天白且歌沒有再讓寧夏夏到他那裏去灑掃。聽說昨日見了那蟲子之後,他一直在洗澡,情緒也不太好。
他這種重度潔癖的病啊,確實痛苦,尤其是他體會過病好之後的自由,如今又重陷病痛的感覺更痛苦。
不過,這也是他自找的,誰讓他不講武德,平白伸手去摸她?
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一邊想著,寧夏夏坐著的馬車路過了丞相府,停在了太傅府的門口。等在門口的郭鬱沁鑽進馬車裏來,一進來,她就愣住了。
眼前的寧夏夏那一張臉紅的也太誇張了吧?
她是太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