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一跟我說話,我就心跳加速,臉蛋也燒紅的厲害。”寧夏夏說,“我這樣是不是變得更漂亮了?”
噗嗤,夜君黎忍不住笑了。
“你表白的時候肯定沒想到我會變得這麼漂亮吧?你瞧瞧你,現在都高興的憋不住樂了。”寧夏夏說。
這女人,他好喜歡。
“你變這麼漂亮,讓我親一個吧,不然我都覺得今天虧了。”夜君黎說著,就捧起她的臉,對著她的嘴給親了一口。
寧夏夏忽然想起,夜伯林伯他們還在後麵站著呢。
想到這裏,她臉更紅了。
“會被看到的。”寧夏夏剝開他的手,餘光一撇,看到夜伯和林伯剛才還在看,見她瞟過來,若無其事的聊天了。
“我再親一個。”
“夠了。”這個壞蛋最會得寸進尺,寧夏夏說,“我今天掃地,渾身都是土,不親了。”話落,她就說,“我要回去了,出來不能太久。”
掃地?
夜君黎的目光沉了沉。
“走了。”寧夏夏招呼小若和小可,她倆正巧出來采買,也跟過來湊熱鬧了。
兩個人愣是看著那屋頂站著沒動。
“你們看什麼?”寧夏夏在兩人眼前晃了晃。兩人回神,看到她倆的臉也紅的猴屁股一樣。
“你倆怎麼了。”
“那個風浩穹原來是你哥哥啊,你說你從京郊來,原來不是從京郊的村子裏來的,是從高風寨來的啊。”小若覺得好不可思議啊,原來寧夏夏不僅長得好看,連身份都不一般。
“是呢。”
“小夏,你哥哥長得可真好看……”小可看著他剛才離開的方向看的出神,“不知他成親……了沒有。”
“成親倒是沒有。”寧夏夏想起別苑裏好像有好幾個都問過這個問題,她哥哥這桃花運還真不差,“但喜歡他的人挺多,要排隊呢。”
兩個小丫頭的神情從振奮又垮了下去。
翌日。
白且歌是個不怕死的,早上又讓她到他房間裏去打掃。
去就去啊,他都不怕死,她怕什麼?
在擦他客廳家具的時候,寧夏夏看跟自己一起來擦的小丫鬟擦的十分認真。
寧夏夏靠過去說:“不用擦那麼幹淨。”
“啊?”那小丫鬟也是新來的,一臉不解,“為什麼不擦安靜?”
“國師最近不是犯病了嗎?”寧夏夏說,“環境裏稍微有點灰塵,對他的病有好處。”
“真的?”小丫鬟眼睛都亮了。
“嗯真的。”寧夏夏很篤定的點頭。那小丫鬟看她表情這麼真,就信了,跟著她一起胡亂擦一通,角落裏的土壓根看不見。
這時,白且歌回來了,他淡淡的看了正在擦花瓶的兩個人,坐在桌邊,拿起了杯子。那杯盤上的一層薄薄的灰瞬間激起了他的神經。
他蹙了蹙眉,手按在桌子上,發現桌子上也有一層土。
白且歌:……
他迅速掏出手帕,把自己的手擦了個幹幹淨淨,他冷冷的看向在擦抹的兩個人。
“出去!”
“好嘞。”寧夏夏轉身就要走,結果那小丫鬟走了,她被叫住了。
“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