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臉紅了紅:“你怎麼知道我沒事。”
“剛才喊有老鼠的時候,你的腳都起來了,那麼多人都看到了。”寧夏夏說。
“我沒起來,你們誰看見了我起來了,誰看見我腳動了?”女人坐在地上問。
“沒,沒看見。”
“我們沒看見。”
寧夏夏:???今天這事怎麼有點奇怪??這麼多人眼睛都瞎了嗎?
她心裏沒底了,她害怕這麼多人全是白且歌派人來的人,那夜君黎如何逃得掉?
“你究竟想怎麼樣?”寧夏夏問。
“沒想怎麼樣。”女子嬌滴滴的說,“夜公子撞了我,那總得對對我負責吧,萬一我的腳以後不能走路了,那他以後不得照顧我一輩子?”
寧夏夏:???
“大姐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寧夏夏無語了,就算是夜君黎撞的,那她也隻是崴腳,又不是沒腳了。
“這位姑娘,你是不是嫉妒?”女子輕笑著問,“怕夜公子真的照顧我一輩子?”
“……”寧夏夏真是被這詭異的情景給弄懵了,“照你這個邏輯,沒碰到你都要負責,那夜公子豈不是要對全天下人負責了?”
聽到這話,那地上的女子沒說話,卻是輕笑了起來。
之後,寧夏夏忽然被人從背後抱住,低啞暗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夏夏,我不對全天下負責,讓我對你一個人負責,好不好?”
寧夏夏的臉忽的一紅:???
那一瞬間,湖麵上絲竹音樂響起,周圍的人迅速退開,連那地上的女子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被一個男人拉手跳起來,退了開去……
寧夏夏驚了!!
她轉過身體,在月光下凝視著夜君黎的臉,她說:“夜君黎,你……”
夜君黎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太傅府內,一陣清風拂過,萬花綻開……
同時,太傅府前廳二樓。郭雲台正在和夜伯喝茶聊天。白且歌忽然從窗戶外麵飛了進來。
夜伯和郭雲台看上去心情不錯。
白且歌快步走上前來,冷冷的拍在桌子上:“你們在幹什麼?!”
兩個人麵麵相覷,一臉不解:“我們,沒幹什麼啊?”
見白且歌臉色十分不好,夜伯忙說:“白國師你稍安勿躁,這不是你不讓我插手保護皇上的事情?讓太傅也暫且休息一下嗎?”
白且歌說:“我讓你們休息,卻也沒有讓你們搞這什麼賞花會!這會場這麼多人,萬一有人趁亂謀逆呢?”
夜伯擺擺手說:“國師想多了,我們都已經安排好了,今晚很安全的,就算是有殺手想進來,那也一定會被攔在門外的。絕對進不來!”
白且歌:……他覺得這倆家夥就是在針對他的……
他冷冷的說:“你們兩個人之前為保護皇上做出了突出貢獻,我從來沒有否定過你倆的貢獻,但如今怎麼……”
“我倆沒幹啥。”夜伯說,“我們前段日子日日擔心皇上,精神繃的太緊,這兩日忽然鬆動了,就想著帶著孩子們消遣一下,這麼就舉辦了這賞花會。”
“鬆動,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白且歌不信他們的說辭。
“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國師回頭看啊。”夜伯說。
白且歌回頭,從開著的窗子望出去,燈火通明的月牙湖上所有的花骨朵都是綻了開來。
他的目光往遠看去,看到了人群裏夜君黎和寧夏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