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拿。”作為一個很乖巧的小丫鬟,寧夏夏今天負責解決會場的一切問題。
夜君黎揪著她衣角的的手指伸直,輕輕一躍,就撫上了她纖細的腰肢,他低聲說:“想吃你。”
寧夏夏:……
兩個人是低聲說話,白且歌聽不到,但遠遠一看便知道,兩個人之間有貓膩。
白且歌的瞳孔縮了縮,他當著夜君黎的麵問其他朝臣:“諸位,前幾次刺殺攝政王的計劃大家有什麼可說的?”
這挑釁的問題,證明他壓根就沒把在場的夜君黎放在眼裏。
夜君黎眼眸微抬。
武將張農是最堅定的要殺夜君黎者,他站起來說:“原來夜丞相主事時,一直是柔和政策,不對他執行殺招,而是希望能夠軟化夜君黎,現在雖然夜丞相不再主事,但是現在這種想法還在朝臣當中擴散,最典型的就是太傅郭雲台!”
郭雲台的水喝完了,他正琢磨著怎麼跟寧夏夏說一下讓她再過來加一些,如今忽然被點名,愕然的抬起頭來。
“上次一次的刺殺行動,不僅沒有的效果,殺手還被被夜君黎殺光了,追根揭底就是柔和心態作祟,殺夜君黎的決心不夠!夜丞相一勸他,他立刻停止刺殺行動,自作主張!”
郭雲台心想,那他媽的根本就不是心態不心態的問題,是壓根就他麼的殺不了!
他也懶得解釋,這白且歌一回來,不由分說就把夜伯的權利給架空了,他和夜伯關係好,看這架勢自己估計也會被架空的,他現在的境遇,多幹多錯,還不如歇一歇。
“我懷柔,你來殺!”郭雲台懶得解釋,直接撩了茶杯,起身走了。反正也沒水喝了,他回家喝水去了。
眾臣:……
這人怎麼走了?
白且歌早就想到了,他和夜伯交好,想法自然是想要順著夜伯,走了也罷,他動起手來更順暢。
大臣們紛紛說:“刺殺的次數太少了,應該要加大刺殺的次數。”
“要出其不意啊。”
白且歌冷冷的看向夜君黎,那眼中盡是蔑視,那意思便是,你願意聽就聽著,聽一聽你在朝臣心中的是怎樣的,有多少人想要迫不及待的殺你!
夜君黎才不屑呢。
多少人想殺他也未必能殺的了他。況且他今天混進來,為的本就不是這個會。
“我有兩個建議。”忽視群臣嘰嘰喳喳的聲音,夜君黎抬眸說,“第一是殺手水平太差,我也是上過戰場的人,你們至少要派幾個水平相當的來暗殺吧?數量太多沒用,要的是質量。第二,花樣多一些。暗器陷阱下毒都可以用上,這樣才有挑戰性。”
夜君黎看向白且歌,“第三,白且歌,別不承認,至今殺不了本王的不是態度問題,永遠都是你能力的問題。”
白且歌的瞳孔忽的一眯。
“你!”幾個白且歌的擁護者“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張農指著夜君黎,“攝政王,你也太囂張了!”
夜君黎淺淺起身,把寧夏夏給他倒的水一飲而盡,之後把杯子丟在桌子上,他說,“本王這輔政大臣的名頭不要了,你最好保護好那個小皇帝,本王沒了這個身份,要對他做什麼,可就不一定了。”話落,他在眾臣的一陣暗呼中走了出去。
白且歌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鸞。
會議結束,寧夏夏帶著幾個丫鬟拎著小茶壺往樹林子裏走。
一直等在外麵的夜君黎唇角勾了勾,立刻要追著她的背影跟過去,結果手臂忽然被人大力的拉住,給拽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