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
白且歌倒是很淡定,他看了一眼圍在夜君黎別院外的士兵說:“攝政王,這裏是你的別苑,也是你的家,聽聞裏麵夜夜笙歌,美女如雲,你非要逼我動手,誤傷了裏麵的姑娘們,你不心疼?”
夜君黎看向白且歌身邊的寧夏夏,他唯一心疼的人在外麵,裏麵的那些還真沒所謂。更何況別以為這群士兵圍住了他的別院就能如何,他們進不去。
與此同時,吳江和黃剛各帶兩隊人馬,分站在兩個山頭上,冷冷的注視著下麵,等著夜君黎的命令。
夜君黎說:“本王還真不心疼,不過想進去也需要有本事,白國師可未必進的去啊!”
白且歌和夜君黎冷冷的對視著,寧夏夏騎著馬往邊上讓了讓,兩個人眼神廝殺的火星子可別漸到她身上。
正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一輛馬車從京城方向狂奔而來。寧夏夏仔細一看,好像是丞相府的馬車。果然,馬車一停,夜伯就從車上下來,激動的跑了上來!
“國師,國師回來了!”
白且歌的表情有些詫異,他回來的事怎麼夜伯像是不知道,他分明給他飛鴿傳書了。
夜伯見這形式劍拔弩張,忙問說:“國師啊,你回來怎麼也沒提前跟我說?”
白且歌也奇怪:“我派信鴿給丞相飛鴿傳書過,難道丞相沒有收到。”
不會啊他的鴿子都是專業訓練的,不可能送不到的。
聽到鴿子,寧夏夏和夜君黎對視一眼,他們說的恐怕就是前幾日,夜君黎在京城抓的那隻鴿子吧?
是不是信鴿她不記得了,但那鴿子肉是真的香,想到這裏,寧夏夏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這麼說,那信肯定是沒收到了。夜伯壓低聲音跟白且歌說:“國師,最近京城情況變化很快,皇上現在沒在攝政王別苑了,依我之見,暫且不與攝政王起大的衝突,你先收兵回京,我們商討一下再做考慮!”
白且歌頓了頓,覺得他說的有理,既然皇上現在沒在別苑,那他自然也沒必要如此急功近利。
“收兵!”他吩咐手下一名叫蘇思的一名小將。那小將有些不憤,冷冷看了一眼夜君黎,下令收兵。
白且歌要走,他想起了寧夏夏,他還沒問她住在哪裏,結果他一回頭,看到寧夏夏騎著馬衝下山坡,直直的向夜君黎跑過去,到了夜君黎近前,寧夏夏直接鬆開韁繩,身子一躍,整個人撲向夜君黎。
那是一個完全的托付姿勢,說明她對夜君黎是完完全全的信任,不然隻要夜君黎退後一點,她都要栽在地上。
夜君黎伸開雙臂,一把就將撲過來的寧夏夏給報在了懷裏。
他身下的馬左右擺動了一下,夜君黎兩腿加緊馬肚子,把它控製住了。
寧夏夏摟著他的脖頸,把偷埋在他的懷裏,許久沒動,夜君黎則下巴磕在她柔軟的發頂上,疼惜的蹭了蹭。
白且歌看到這一幕,眸光輕輕忽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