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夏:???這家夥不是說他的隨從隻有幾個嗎?這群人是來幹嗎的?
白且歌馭馬走在前麵,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夜君黎的別苑處,平靜的瞳孔蕩起了一絲漣漪,他口氣淡淡的說:“包圍別苑,活捉攝政王。”
“是!”士兵們立刻領命,“嘩嘩嘩!”的從林子裏跑出了很多人,他們像是一串螞蟻向山下的別苑跑了過去。
不對啊。
寧夏夏覺得不對,這家夥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貪官,這家夥能調動這麼多士兵,是個大官啊。
寧夏夏看著迎風而立的白且歌,輕聲問:“請問公子貴姓?”
“姓白。”他回頭看向寧夏夏,“我叫白且歌。”
白!且!歌!
寧夏夏的大腦裏有回憶鋪天蓋地的襲來,她想起當初夜君黎馬上就要殺入皇上的狩獵大帳,皇上大勢已去,臨死的蕭太後緊緊的抱住她的大腿說:“求求你,帶著皇上衝出重圍。”
她伸出滿是鮮血的手,顫抖的拉住寧夏夏說,繼續說:“把皇上交給國師,白且歌,他定會護住皇上的皇位,保皇上周全!夏夏,切記切記。”
國師,白且歌。
她初聽以為國師定然是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卻沒想到居然如此年輕。
寧夏夏看著白且歌的背影,眯了眯眼眸。心想這小子來的還真夠晚的……
太後臨死前,滿心的希望都在他的身上,如果他當初能快點趕到狩獵場,把小皇帝給抱走,那她現在酒樓都開的風生水起了。
就是因為他沒去,才讓她被那小皇帝困頓至今。
想到這裏,寧夏夏眼眸裏的嫌棄更甚。
“你剛說你家和我順路,在哪裏?”白且歌回頭問。
“哼。”寧夏夏直接給他翻了個白眼,“我家在哪裏關你屁事?”
白且歌:……
寧夏夏又瞪他一眼,駕著馬下山去了。
白且歌簡直是一頭霧水,他說什麼了?他為什麼生氣?
他不就介紹了個名字嗎?
究竟是哪一句話觸碰了他的逆鱗了?人與人交往好難啊,他還不如繼續潔癖著呢。
“哎,你等一下!”白且歌駕著馬跟了上去。
別苑裏,夜君黎正在書房裏批閱奏折。他有點心不在焉,寧夏夏前日回了高風寨,至今也沒回來,一如不見如隔三秋,他感覺已經過去了許久。
這時,陳伯快步從院子裏走出來,照平時他都會先敲門等待,但今日事有緊急,他就直接推門而入。
“王爺。”
平日陳伯辦事都很穩健,想來今日是有急事,夜君黎合上手裏的奏折:“有事?”
“王爺,有一隊士兵把別苑圍住了。”陳伯說。
“哦?”夜君黎神色淡淡,平常打仗都是他把別人給圍住,被人圍住還是第一次。他長眉輕挑,“是誰?”
陳伯說:“白且歌……和寧夏夏姑娘。”
夜君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