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跟甜兒安撫兩句,但夜君黎根本就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你等一下。”寧夏夏的小臉紅撲撲的,她捧著夜君黎的頭,吩咐甜兒,“甜兒,夜裏寒氣重,你先回去,有事明日再說。”
甜兒確實感覺有些涼,她點點頭說:“好,那我先回去了。”
“嗯。”
甜兒一走,夜君黎更加肆無忌憚,他揪開她身前的浴巾,她身子不穩,身子“噗通!”一聲又掉入了浴盆裏。
等她從盆子裏抬起頭來,卻見夜君黎也脫了衣服到了水盆裏。
“夜君黎你……”
而他更加綿密,迫不及待的吻再次襲了上來……
京城郊外,入京的小路上,埋伏著一群人。一輛華貴馬車的車輪碾過路上的石子兒,快跑而來。一個穿著黑紅色緊身衣,麵色冷峻的女子護在馬車旁邊。
“應該就是這輛馬車。”瘦子收到風浩穹的命令,說在這裏蹲守一個大涼國的大貪官。他們等了一中午,隻有這一輛馬車像。
“少小姐,上不上……少小姐?”瘦子一轉頭,發現旁邊的寧夏夏居然不見了,作為此次行動的帶頭人的寧夏夏,不知何時居然頭上蓋著一片葉子,躺在背後的石頭上睡著了……
“少小姐?”
寧夏夏一個機靈醒了過來。這年頭,各行各業都不好幹,這山賊也不好當,一埋伏就埋好幾個時辰,埋的她又困又累的?
“吃飯了?”她渾渾噩噩的坐起來問。為了方便行動,寧夏夏換了一身利落的男裝,看起來十分秀氣。
“少小姐,人來了。”瘦子小聲的通知寧夏夏。
寧夏夏立刻清醒過來,她從石頭上跳下來,蹲到瘦子的旁邊,往路上看過去,見這馬車確實是華貴,除了沒有帶很多隨從,其餘確實像是貪官的派頭。
馬車快速向前跑,寧夏夏瞅準時機,示意埋伏在道路兩邊的山賊動手。
一條早就埋在道路中央的繩子忽然蹦了出來,攔在了馬車前,那馬車前的兩匹馬來不及刹住,均是一驚,它們嘶鳴一聲,前腿高高翹起,馬車劇烈晃動,駕車的車夫直接就滾了下來。
護著馬車的紅衣女子身體一躍,就跳到了馬車前,她拽住韁繩,將馬匹給控製住了。
“哎呦,這小妞兒可以啊。”寧夏夏嘴巴裏叼了一根草,忍不住讚歎。
嘖嘖,這少小姐怎是穿啥像啥,這一句痞壞比他們這經年的山賊還要像山賊。
紅衣女子穩住馬匹,迫不及待的回頭問馬車裏的人:“主人,你沒事吧?”
車簾沒有動,馬車裏麵的人似乎說了一句什麼,那紅衣女子才放下了心。
寧夏夏聽力算好,她豎起兩隻耳朵也沒聽見裏麵人說了句什麼。
她心裏想,不能大聲說嗎?小裏八氣的說了點啥。她瞬間對那馬車裏的人生出幾分嫌棄。
寧夏夏跳到路中央:“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那派頭痞氣十足,還真得了風浩穹的精髓。
紅衣女子目光犀利的看著寧夏夏:“小小山賊,你們好大的膽子!”
寧夏夏心想,大涼國的貪官居然火氣還不小,她毫無懼意的說:“你們的狗膽才大,沒點狗膽誰敢搜刮民脂民膏?”
“你罵誰是狗膽?!”女子怒目相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