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
許書香臉上都一陣尷尬。雖然她也不了解夜君黎,但感覺他審美應該……沒這麼古怪吧。
“王爺眼睛也沒瞎……”小魚心想她家主子長得這麼漂亮都沒侍寢過,王爺怎麼可能找這樣五大三粗的女人侍寢?
“小魚!”許書香生氣了。這個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嘴多,心裏想什麼就說什麼,一點不在意別人的心情。
風浩穹直腸子,壓根沒看出來這兩個人的詫異,他還一臉認真的問許書香:“這位姑娘,我看你長得挺漂亮,你一定給王爺侍寢過吧?我是第一次,你能不能跟我說一說,給攝政王侍寢有什麼規矩,要注意什麼事?”
許書香看著他,忍不住掩麵笑了,她說:“你應該是新被送進別苑的女子吧?”
“嗯。”
“你可能還不知道,王爺是不會招我們侍寢的。”許書香很認真的解釋。
“為什麼?”風浩穹挑了挑眉,“這別苑裏這麼多漂亮的女人,他一個都不要?光養著都不碰?”
“他看都不會看一眼,更別提是碰一下。”說起這件事來,許書香表現的很坦然,“要說他真的碰過誰,那這諾大的別苑裏,他隻碰過一個女人。”
“誰啊?”
“你在別苑裏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許書香賣了個關子。
“寧夏夏?”風浩穹問,許書香隻是笑笑,沒詳細回答。
風浩穹這就奇怪了,他繼續問:“為什麼他隻碰寧夏夏?”
“這還不明顯嗎?”小魚插嘴說,“王爺隻喜歡她一個人啊。”她心想這女人不僅長得五大三粗,腦子好像也是五大三粗,轉不過來彎兒一樣。
“小魚!”
風浩穹陷入了沉思。這麼大的別苑夜君黎居然真的隻碰了夏夏一個人?想起昨晚夜君黎說過他對寧夏夏是專一的。
難道那家夥來真的?
他真的喜歡上夏夏了?這麼一想,風浩穹覺得更危險了。夜君黎這身份,注定無法安定,那不意味著夏夏也不能安定了?
怎麼想還是覺得這小子配不上他妹妹。
風浩穹摸著下巴思考著。許書香看他一手一直在摸著自己的腳踝,就問:“你的腳還疼嗎?我房間裏有膏藥,要不要進來我給你抹一點。”
風浩穹飄忽的目光被她溫柔的聲音給拉了回來,他的目光凝在許書香光潔的臉頰上,開口問:“你也沒侍寢過?”
小魚火大了。
“這位大姑娘,我家主子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沒有侍寢過!你怎麼反複問啊。”在她看來,沒得到夜君黎的青睞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他要是問別人,別人八成會甩他耳光的,還是她們姑娘大氣,跟他說這麼多。
“沒有。”許書香回答。
“真好啊。”
小魚:……
她拉著許書香站起來,不想和這個腦子不知想什麼的女人溝通了。
見許書香要走,風浩穹一骨碌爬起來,追了上去。許書香回身,差點撞到他的假胸上。
他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有些尷尬的撓撓頭:“你不是說給我抹藥嗎?我還很疼呢,咱們進去你給我抹一點。”
小魚翻了個白眼,剛才追上來的時候跑的飛快,她還疼個屁。
許書香被他的表情給逗樂了,她點點頭:“行,你跟我進來吧。”
許書香走在前麵,風浩穹跟在她後麵,他突然感覺有些緊張,怪了,他怎麼就緊張了呢。
兩個人走到門口,忽然一陣風出來,那風吹動了許書香的長發,她仰起頭來,見一隻鴿子從天空中飛翔而過。
許書香停下腳步,目光深沉的看著那飛鴿,她輕聲說:“他,要回來了。”
風浩穹也抬頭看著那飛鴿,他的目光也很深沉,他舔了舔了唇角,也說出來兩個字:“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