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的一本很深的學問啊!
下午,柳如意走後,寧夏夏就在夜君黎的書房外曬太陽,從半開的窗戶裏,她看到夜君黎在很認真的看奏折,他穿著那一身舒雅的長衫,褪去了一身戾氣,渾身都浮上了一層柔和的暖光。
那奏折似乎很多,他修長白皙如玉節的手指輕輕的翻動著折頁,纖長的睫毛覆蓋住如墨玉一般的瞳孔。好似一副美畫。
今日書房外來往的丫鬟格外的多,大家都似有似無的往那書房裏看一眼,之後又嬌羞的走開。
草叢裏也時刻露出一些姑娘們簇動的頭和嘰嘰喳喳的興奮的聲音。
寧夏夏抿了抿唇,推門進了夜君黎的書房。
夜君黎抬頭,看向寧夏夏。
她走上前,拉住他的衣領,往下拽了拽,生生的把他的肩膀給露了出來。
夜君黎:???
“寧夏夏,你要做什麼?”夜君黎手裏的筆都沒放下就被她拉到了衣服。
“你不是說那完整的曲子隻彈給我一個人聽?”寧夏夏態度強硬,“那這衣服也隻能穿給我一個人看。”
她揪住他的衣領往窗外看去。那眼神像這一隻護食的貓,凶巴巴的生人勿進。
窗外那些偷偷摸摸的眼神七魂被嚇沒六魄,趕忙散開了。
寧夏夏伸起美腿,直接踹關了窗戶。
第二日一早,寧夏夏約了和夜君黎一起去狩獵。劉承淵也被安排一起去。
劉承淵的情緒還是很不好,他縮在被子裏死活不願意出來。
“皇上,劉司馬已經在外麵等著了,你快點起來不然就遲了。”甜兒安撫皇上,“況且皇上你現在的狀態也確實要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呀。”
“不去。”劉承淵煩躁的說,他現在還沉寂在對母親的思念裏,隻想一直把自己塞進黑暗裏,壓根就不想見陽光。
“皇上。”甜兒說,“這次出別苑是攝政王安排的,想來不會像前幾次那麼危險,您這一次可以完全放鬆的散心呢。”
“朕!不!……”
“皇上小心等會兒攝政王過來抓……”
劉承淵一溜煙兒從床上爬起來:“朕的鞋呢?”
甜兒:……果然是攝政王的威懾力大。
今天很怪,按原來皇上出別苑夜伯是一定會跟隨的,而今天隻有劉伯遠一個在。
“夜丞相呢?”寧夏夏問。
劉伯遠看了一眼寧夏夏,口氣生硬的回答:“他病了。”
病了?
這還真出乎寧夏夏的預料。同時也出自夜君黎的預料。
“什麼病?”臥室裏,夜君黎一邊穿外衣一邊問侍從。
侍從壓低聲音說:“聽說是得到相思病。”
“相思病?”
“嗯。”侍從說,“聽說前段時間夜丞相住在別苑的時候,丞相夫人回去住了。後來知道丞相要回去,她又提前走了,所以丞相沒有見到她的麵兒。她這麼一來一去,可把丞相的魂兒給勾走了,這不就一病不起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夜君黎還沒吭聲,門口就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
夜君黎見是寧夏夏,對她招招手:“進來。”
寧夏夏大方的走了進來,正巧他正在係腰帶,她順手拉過帶頭,幫他係了起來。
“王爺。”那侍從問,“丞相病了,您要不要安排去看一看他。”
夜君黎口氣涼涼:“他又不是相思我,本王去看什麼?”
寧夏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