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承淵十分尷尬。
夜伯想起,劉承淵在別苑的這些日子,大皇子一直呆在宮裏,所以還不知道皇上的變化,還以為他是那個滿地打滾要喝奶的孩子。
殊不知劉承淵現在已經變化了好幾趟了。
“淵兒,來大哥這裏……”
“大膽!”劉承淵身體雖小,但氣勢不小,他怒喝一聲,“劉成仁,你見君不跪,意欲何為?!”
劉成仁聽的一愣,下意識的跪了下來。等跪了才想起,不對啊,這說話的人居然是劉承淵,數月不見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淵兒,我是你大哥啊你不認識我了?”他邊說邊要站起來。
“跪下!”劉承淵怒目而視,同時蕭環也帶人圍了上來,那氣勢嚇的劉成仁又跪了下來。他見這場麵,隻得讓自己人也都跪了下來。
“臣劉成仁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劉承淵閉口不言,騎著馬昂著頭,目不斜視的從他的身邊走了進去。隨即夜伯等人也跟了進去。
劉成仁看著劉承淵的背影。
心想,怪了,這孩子是誰養的,居然能成長的這麼快?他那眼神的中的威嚴及目光中篤定的信念儼然超出了一個孩子的水平。
劉成仁皺了皺眉頭,從地上爬起來跟了上去。
別苑。
夜君黎用梳子細心的給寧夏夏梳好頭發,又單手撐在桌子上,看著她用一雙靈巧的雙手團起了發髻,帶上花飾。她往臉上輕輕的擦了一點胭脂,那一張臉立刻清透過人。
夜君黎幾乎看呆了。見她用紅紙抿了唇,他好想上去含住她櫻桃一樣的小口。
“夏夏。”夜君黎也後悔了。他昨晚幹了點什麼事,居然把正事沒幹。
“嗯?”她抬眸,一雙眸子燦亮如星。
他湊上前去,想要親她。
天!寧夏夏趕忙伸手擋住他的唇。她現在命懸一線了啊。夜伯把劉承淵帶去找大皇子,皇上一旦有性命危險,她這裏立刻就翹辮子。哪怕皇上不死,被逼寫下禪位書,她也立刻就翹辮子。
她平日都懶得打扮,今天之所以打扮的這麼漂亮,就是為了方便說服夜君黎去找皇上,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大白天的起別的心思。
“王爺!”寧夏夏眨眨眼說,“你昨天不是答應夜丞相今天陪著皇上一起去馬球場嗎?”
“不去了。”出爾反爾夜君黎最擅長。
“大皇子不懷好意,皇上會有生命危險。”她說。
“死了也好。”夜君黎摸摸她的臉說,“你就不用再看著他,可以成天陪著本王了。”
寧夏夏:……
“夏夏?”他湊上來嗅著她的唇香。
寧夏夏可不想死,她費心費力成天在他們之間周旋,為的就是保命,她可不想平白就翹辮子,她拍掉夜君黎放在自己臉上的手。
輕輕的扣住他的下巴:“你去,還是不去?嗯?”
夜君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