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郭鬱沁就說過四皇子要逃獄,沒想到這麼快,看來救他的那人很著急啊。
“四皇子心狠手辣,他進牢房又與姑娘脫不開關係,你可千萬要小心。”夜伯說。
“倒也不必。”寧夏夏說,“你也不必緊張,四皇子翻不起什麼風浪。”
“哦?”夜伯驚奇的追問,“姑娘何出此言?”
“四皇子在入獄之前,已經勢力盡失,救他的人無非是為了他藏在京城的那點錢財,如今他錢財都沒了,他的命也就沒什麼用了。”
夜伯聽的頻頻點頭。
“你說四皇子的錢財沒了,他的錢財到何處去了?”
寧夏夏咬著山楂,衝他眨眨眼:“你猜。”
書房裏。
夜君黎離開兩日,積攢的公務很多。他在書房裏會見幾位將軍。
他低頭翻閱著文件,兩隻手腕上兩條淺淺的粉色綁痕映入到眾將軍的眼簾。
這麼多年,夜君黎在戰場上都極少受傷,這突如其來的傷讓幾人十分驚訝。
黃剛皺了皺眉站了出來:“王爺,你前兩日在那高風寨被人捆綁了?”
吳江也怒火衝衝的站出來:“那火賊匪太過分了,居然敢捆綁我們王爺,早知道我昨天就應該直接把他們那寨子踏平!”
眾將軍怒不可解,夜君黎倒是很淡定,他的目光落在手腕上的淺痕上,思緒回到了那一晚,唇角不經意的勾了勾。
王爺怎麼好像……在笑?
等等,臉上怎麼還泛著一絲絲的紅暈……?
他們感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黃剛神色嚴肅的抱拳說:“王爺,我聽說那風浩穹最近好像和大皇子有聯絡,依我看,倒不如趁這次機會給他點顏色看看,也讓他收斂收斂……”
“要給誰顏色看看?”寧夏夏照往常一樣推門進來,她沒想到裏麵的人在開會,頓了一下就要退出去。
“呆著。”夜君黎說了一聲。
黃剛見寧夏夏來了,剛才討論的關於風浩穹的事自然是不能再說了,於是紛紛閉了嘴。
夜君黎轉頭看向那幾位將軍,“你們剛才說的事,本王自有安排。”
既然不讓寧夏夏走,那就是讓他們幾個走人唄。王爺說有安排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躬身退了下去。
“你的手怎麼樣了?”人一走,寧夏夏就上前來,仔細看他手上的綁痕。同時從衣服裏淘出一小盒膏藥:“我早上讓陳太醫拿來的,塗抹一下明天就看不到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夜君黎說。
“兩回事。”寧夏夏睫羽翩躚,“即便當初就想到了會有今日,當初還是忍不住。”
呦嗬,這話倒是直白。
“忍不住?寧夏夏,你的自控力就這麼差啊?”夜君黎忍俊不禁的問。
“我在你麵前,自抗力本來就很差。”這是寧夏夏在夜君黎麵前立的人設,為的是方便撲到他的背上撕名牌。她繼續說,“況且那一天我喝了酒,整個人都混混沌沌的,再加上性急,所以才那樣,理解一下。”
“混混沌沌沒看出來,性……很急倒是真的。”夜君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