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進了他的心裏?寧夏夏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別人都知道了?
“不過話說回來。”劉愜沉說,“你在他的心裏,那就說明他不是刀槍不入了,他有了軟肋,而你就是他的軟肋。”
“你想多了。”寧夏夏說,“沒有任何人能成為夜君黎的軟肋。”
“嗬。”劉愜沉冷笑一聲,不置是否。
他繼續說:“我今天讓人帶姑娘來呢,沒有別的意思,畢竟我也不想和攝政王為敵,隻是希望姑娘暫且給我當個護身符,你在這裏,夜君黎就不會很快的對我動手。”
他的話她倒是也理解。
“我確實可以給你當護身符,但我運氣不好,就害怕這護身符當不好,還給你帶來黴運就麻煩了。”
“姑娘你多慮了。你人在我這裏就是護身符了。”劉愜沉很確定的說。
寧夏夏點點頭。
她的態度很讓劉愜沉有些出乎預料,他沒想到被抓的她一點沒生氣,態度平和的讓他驚訝。
他暗笑一聲,也怪不得她能走進夜君黎的心裏了,果然有些本事。
與此同時,夜君黎剛剛回到了別苑,臥房裏還有寧夏夏昨晚睡過的體香。他輕輕的嗅了嗅,脫下外衣。
侍從知道他回來了,趕忙來報:“王爺,寧姑娘被五皇子的人給帶走了。”
夜君黎一聽,眉宇立刻沉了下來:“什麼時候的事?”
侍從:“中午。”
“那為何不急去京城報?”他要是早知道,就不會到這個時候才回到別苑了。
“這……”侍從也是很為難,“屬下也不確定算不算急報,五皇子的人確實是來抓她了,但最後不知寧姑娘和那兩人聊了什麼,最後他們約在京城門口見麵,一起勾肩搭背走的。”
夜君黎:……
寧夏夏被劉愜沉關進了府內的一間空倉庫。她一進門,就看到裏麵坐著七八個年輕的女子。她們一個個低著頭,情緒很低落,還隱約能聽到嚶嚶的哭泣聲。
寧夏夏坐下來,這倉庫被鎖著,也沒窗戶,黑漆漆的很壓抑,再加上女子們不停的哭泣聲,聽的人心煩意亂。
於是寧夏夏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塊奶糕,一邊輕聲哼著歌兒一邊往嘴巴裏塞。
輕輕的歌聲立刻回蕩在倉庫裏。裏麵的一個穿著綠襖的女子停止了哭泣問:“姑娘,你怎麼還有心情唱歌吃東西,你難道不怕嗎?”
“怕什麼?”
幾個女子對視一眼,心想看樣子這新來的女子還不知道被抓到這裏的後果,於是綠襖女子說,“姑娘你可能不知道,到了這裏的人都是要被五皇子欺辱的……”
“你們是……”寧夏夏早就聽說五皇子劉愜沉有一個很惡心的癖好,他平日可以和女人玩,但上床卻隻要處女。所以他的手下經常在京城以及京郊的村落尋找未開苞的女子。買不到就硬搶,非常囂張。
“是。”綠襖女子又紅了眼眶,“我們都是尚未成親的女子。”
“難道姑娘你不是要被他欺辱的嗎?”她身邊的一個灰衣女子問。
“我不是。”寧夏夏淡定的回答,“我是來欺辱他的。”
眾女子紛紛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