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鬱莉則皺了皺眉頭,冷冷的說:“是攝政王夜君黎。”那一日簪花宴上她是見過夜君黎的。
此話一出,幾個女人登時驚到了。像是找到理由一般,目光刷刷刷的看過去:“他就是夜君黎?”她們多在閨中,隻聽過夜君黎的名頭,卻是沒見過。
“還能有誰?”郭鬱莉冷聲說:“在這種地方囂張至此,除了夜君黎也不會有別人。”
幾個女人的臉更紅了一分。
“怪不得。進了他別苑的女人就沒有想要出來的。”蕭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說,“你記得鬱沁也說過,誰看到他一眼,都會是萬劫不複,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郭鬱莉驚呆了。她回頭看幾個女人全是花癡的樣子。
“你們幾個隻能看到臉嗎?”郭鬱莉無語的說,“他在謀反啊,皇上至今還被他囚禁,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事,你們看不見嗎?”
“不是說夜君黎現在也是輔政大臣了?”粉衣女子低聲說,“這樣說來他應該不算是反派了吧?”
“對啊。”綠衣女子說,“可能他以前是反派,但是現在轉好了。”
郭鬱莉真是服氣了。她雖然也聽父親說過夜君黎成為輔政大臣的事,但她也知道,事情絕不是這麼簡單,要不就是夜丞相有謀劃,要不就是夜君黎在設計。朝堂的事她雖然懂的不多,但她也知道讓一個反派成為正派,沒那麼簡單。
郭鬱莉想到這裏,眼眸裏閃過一絲銳利,她的袖子裏忽然竄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如今夜君黎在走神,倒不失一個下手的好機會。
她默默的向夜君黎靠近過去。忽然一把劍擋在了她的麵前,於沉一手抱臂,一手持劍擋在她麵前。
郭鬱莉愣了愣:“讓開。”
於沉麵無表情,猛的一推劍,劍鞘就劃了出去,鋒利的劍鋒橫在了她麵前。
這邊,於慶田想了許久,終於想通了一般,對李泉說:“三倍。那個價格的三倍我就做。”
李泉點頭:“好。”
他話音剛落,隻聽“咵!”的一聲,倆人背後不遠處的椅子倒了。
夜君黎和寧夏夏一起跌到了地上。夜君黎躺在地上,寧夏夏這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的頭發都被他給親亂了,小臉紅撲撲的,像是一個熟了的紅蘋果。
她一把拉住夜君黎的衣襟,把他往起拽:“起來再來啊。”不是趁機親她嗎?不是趁機摸她嗎?起來繼續啊,這個大壞蛋。
夜君黎被他給逗樂了,伸手按住她的小手:“等等。”說著,就讓她下來,自己翻身起來。
於慶田見是夜君黎,臉都嚇的青紫,他抬屁股就要走,那冰冷的聲音還是從耳後傳來:“於老板。”
於慶田渾身一顫,兩腿抖的幾乎要尿褲子。
夜君黎起身,用手指抹掉剛才親吻寧夏夏時,唇上沾的胭脂,他走到於慶田的身邊:“三倍就夠了?你應該要三十倍才對啊。”
於慶田“噗通!”一聲人跪在地上,他的汗不斷的從頭頂上冒出來,他抬起手顫抖著擦著,“王,王爺我隻是在晃他,我,我絕不會給他提供任何……任何兵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