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沒想到王爺居然看都沒看我一眼。”瑞娘說著又抽泣起來。

“你瞧瞧你,還把寶壓在男人身上,男人可不可靠你不知道?”寧夏夏說。

“咳咳咳。”夜君黎心想真是人在看書,鍋從天上來,他怎麼不可靠了。

“我沒說你,我在說方正。”寧夏夏順嘴開解了一句夜君黎,又繼續跟瑞娘說,“那方正是要把你當做間諜送到攝政王的身邊,平日裏你要給攝政王暖床,得到命令的時候還要拚死殺攝政王,哪有什麼好日子,你這種身份早晚要死的。”

瑞娘一聽,渾身都發抖。

“你看吧,男人都不可靠。”寧夏夏說。

抱著劍站在一邊的於沉:……她的話怎麼感覺一棒子把他也打死了?

“你身材好人也利落,幹點什麼不好?”寧夏夏瞄了一眼桌上的桃花酒,“你還會釀酒,自己把存銀拿出來租一個鋪麵,開一個小酒館,哪裏還愁沒有客人?你自己賺錢自己花,搞自己的事業不香嗎?”

瑞娘聽的兩眼一亮:“我來開酒館?”

“嗯,你釀的酒那麼香,我住在那邊的院子都聞到了,一定有很多客人。”

瑞娘被肯定了,臉都有些紅,她說:“謝姑娘誇獎。我知道怎麼做了。”

瑞娘起身跟夜君黎和於沉道了個歉:“奴家知錯了,還請王爺饒命。”

夜君黎沒說話,於沉也沒動,看樣子是饒她一命了,瑞娘感激的看了寧夏夏一眼,推門離開了。

門外,方正和夜伯倆人鑽在草叢裏,他們剛才看瑞娘進去了,等著看裏麵熄燈,但等了半天也沒熄。

“沒戲。”夜伯說,“夜君黎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說的你好像知道他喜歡什麼樣似的。”

夜伯這麼一聽,頭腦裏還真現出了寧夏夏的影子。從他所掌握的情況來看,夜君黎好像隻對她感興趣。

“我比你知道的多。”他哼哼一句。

很快,瑞娘就走了出來。方正一瞧急了,忙迎了上去:“你怎麼出來了?成了嗎?”

瑞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起他在自己身上打的主意,冷斥一聲:“滾!老娘不幹了!”話落,一腳把方正給踹開,人走了。

方正被踹的單腳跳起:??這,這怎麼回事??

瑞娘人一走,於沉也從窗戶飛了出去。寧夏夏趴在夜君黎的桌上,盯著那桌上的桃花酒。

好香啊。

她確實是被這酒香給吸引來的。看到瑞娘的名牌都是偶然,她主要是為了這酒。

手剛要碰到杯盞,那杯盞直接被夜君黎拿起來,仰頭喝進了口。

寧夏夏:……好氣!

她伸手拿小酒壺,夜君黎偏又快她一步,已經攥到了自己手裏。

“夜君黎!”她生氣了。但酒壺在人家手裏,她不得不妥協。

“我就喝一點點。”她笑的像一朵盛開的花兒。

一點點?上次她喝了一點點,抱著他非要跟他上床,那撩騷的樣子讓他差點沒忍住把她給欺負了。他哪裏還敢?

夜君黎仰頭直接把酒壺對著自己的嘴灌了進去。酒不多,很快就見底了。

“夜君黎!!”寧夏夏徹底生氣了。她搶過酒壺往自己的嘴裏倒,但是裏麵一滴都沒有了。

她怒目圓睜,一把拉住夜君黎的衣領,把人給拽了過來,然後直接舔了上去。

夜君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