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啊,你可不敢這樣啊。你死了大涼國就完了。”夜伯緊張的滿頭大汗。
“皇上,你有什麼想不開,也不能這樣來啊。”劉伯遠也說。
劉承淵得意的看著下麵的人:“朕讓你們大早上抓那隻白貓過來,你們抓了沒有?”
不是夜伯不抓,是昨天晚上劉承淵按著白貓揪毛,白貓生生被揪成了禿貓。禿貓忍受不了,在蘭椒殿的窩都不要了,大早上帶著院子裏的貓和狗全部逃走了。
“還有,朕讓你們準備的小人書,你們準備了沒有?”
“皇上,你要的是什麼小人書,微臣潛人到京城找也沒賣的啊。”劉伯遠。
“沒賣的你們自己畫啊。這點事都做不好,你們當什麼丞相司馬?”
夜伯和劉伯遠:……
劉承淵作勢又要上吊,夜伯和劉伯遠激動的趕忙磕頭。而混亂的場麵忽然安靜了下來。
劉承淵一抬頭,看到夜君黎冷冷的站在門口。他心中一驚,拽住白綾的手瞬間緊了緊。
夜君黎抬腳一踢,一顆小石子“砰!”的一聲砸到劉承淵腳下的桌子。
桌子直接碎裂。劉承淵整個人懸空,兩手抓住白綾,大聲的喊了起來:“救命,救命!”
夜伯和劉伯遠也急了。
夜君黎坐下來,撩眼看他一眼,吐出了兩個字:“下來。”
劉承淵本來脖子就沒掛上去,隻有兩手拽著淩布,如今一聽,兩手一鬆,人直接掉了下來。
夜伯和劉伯遠總算鬆了一口氣。
劉承淵看到夜君黎就緊張,兩隻手抓了抓褲腿:“那個,朕許久沒見攝政王了,王爺……”
“皇上想上吊,想死?”夜君黎冷淡的問。
“朕……”劉承淵尷尬一笑,“昨天看了本書,說是把一條繩子掛起來,人要吊在上麵,兩邊繩子受到的拽力是一樣的,所以朕試一試……”
夜伯和劉伯遠黑臉。不是他們說啊,這皇帝真是欠收拾。
“本王前幾天給你帶的書,你可看完了?”夜君黎冷冷的問。
“啊,那個書啊。”劉承淵抓了抓頭,“看完了。”
“好。”夜君黎輕佻眉梢,“背!”
劉承淵:…………好想死。
“朕,近日多在外鍛煉身體,所以那書隻知曉了大意,沒有背會。”
夜君黎掃了一眼他書桌上飄著的貓毛,眸光暗沉:“皇上把拔貓毛叫做鍛煉身體?”
劉承淵知道自己這兩天太放鬆,本就理虧,更被夜君黎的壓迫感弄的緊張兮兮:“拔貓毛是鍛煉……眼睛和手……”
“不止吧?”夜君黎口氣冷淡,“把你拔的貓毛數一下,還能鍛煉算術。”
咳咳咳!劉承淵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
難得夜伯今天也沒說話。
夜君黎把腳下的麵粉拖了出來:“皇上最近還研究美食?”
“啊。”劉承淵尷尬一笑,“偶爾……”
“本王沒吃飯,你現場做,本王等著。”
劉承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