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苑門外,幾個穿著華貴的女子騎馬停在那裏。帶頭的女子穿著一身綠色的長裙,長得也算是清美。
正是郭雲台的女兒郭鬱沁。
郭鬱沁挺走運。她上次被寧夏夏貼了名牌驚厥。那名牌隻貼了兩天,就被她在床上打滾的時候給蹭掉了。所以她並沒有受多少苦。
她和幾個女子騎馬停在別院外。郭鬱沁目不轉睛的盯著雲水別苑三個字。
心裏想到夜君黎的樣子,手指都攥緊了。
“鬱沁。”蕭國成的女兒蕭淺上前來說,“你站在這裏看什麼呢?我們到那邊去騎馬了。”
郭鬱沁的身體沒有動。
其他幾個女人交頭接耳,有人說:“她不會是在想那裏麵的攝政王吧?”
“我猜也是。”
另一個女人說:“說來也是奇怪,你說那夜君黎怎麼沒有選咱們這麼漂亮的鬱沁,偏偏選了一個太傅府的丫鬟?”
“哎呦,不是說了嗎?鬱沁是被那丫鬟給算計了,當天畫了一個超級醜陋的妝,不然就憑借鬱沁的美貌,那夜君黎絕對會沉淪的。”
“倒也不是沒有機會,我剛看到郭太傅好像又進別苑了,讓郭太傅再給鬱沁和夜君黎製造機會,說不準還有戲呢。”
“嗨呀。”又有人壓低聲音說,“就怕郭太傅現在不願意給倆人製造機會了,你還不知道嗎?郭太傅現在喜歡的女兒可是四女兒郭鬱莉,對鬱沁厭惡至極,她……”
“你們不要胡說!”蕭淺冷嗬一聲,那幾個姑娘都不敢再說話了。
郭鬱沁死死的攥著自己的手,臉色十分難看。
蕭淺上前來說:“鬱沁,算了,攝政王可是個大反派,何必為了這種男人憂心思慮,你出身高貴,身邊也不少正直的男人追求,應該對這種反派嗤之以鼻才是。”
郭鬱沁心情很不爽,她冷聲問:“你見過攝政王?”
蕭淺搖搖頭:“沒有。”
“那你永遠都不懂。”郭鬱沁沉沉的盯著雲水別苑,“你如果見他一麵,便再也不會看上別人。”
蕭淺:……
“都是那個假丫鬟!”郭鬱沁狠狠的咬著牙,“就是因為她設計,把我畫成那副醜樣子,自己卻又被夜君黎抱入洞房。”
她身後的女人們一聽。忙添油加醋:“是啊,要是鬱沁沒有被化醜,怎麼會輪到她一個丫鬟被抱入洞房。”
“那丫鬟真該被扇耳光!”
“我何止要扇她的耳光,這種低賤的丫鬟就應該被五馬分屍。”郭鬱沁的臉上閃過一絲凶狠,“我最厭惡的就是低賤的丫鬟,尤其是這種耍手段的丫鬟,我有上百種方式讓她死。”
她那張清美的小臉配上凶狠的表情更讓眾人感覺不寒而栗。
正在這時,一匹快馬從京城方向而來。寧夏夏去京城取了一樣東西,駕馬歸來。
別苑門口的郭鬱沁回頭一瞧,正看到了寧夏夏。
真是冤家路窄!郭鬱沁咬了咬牙。
別苑的侍從見寧夏夏回來了,立刻打開了門。她正要馭馬進門,卻被郭鬱沁的馬給攔住了。
“小賤人,你命不錯,居然真的住進了夜君黎的別苑。”郭鬱沁口氣生冷。